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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祁诉不喜欢和别人拉拉扯扯的吗?这是假的祁诉,还是——
啊啊啊啊啊!
她偏爱俺!!!
江惟听的眼睛一瞬间亮起光芒,打饭阿姨成功接收,还是多给她夹了点菜。
看给孩子饿的,眼睛快亮成灯泡了,多给点应该!
江惟听抱着一大盘菜回去,付南嘉都惊了:
“你竟然在最抠的阿姨手里拿回这么多菜,这和虎口拔牙有什么区别!往后你!是我的神了!”
尴尬的话听得人直冒鸡皮疙瘩,江惟听挨在祁诉身边,瞧着她姿态矜持地一口一口细嚼慢咽,忽然有了另一个念头。
如果排除偏爱,她似乎也很想在弥补自己,偿还自己什么。
因为她们从认识开始,祁诉就一直对她很好,她总不至于对自己这种形象一见钟情。
可对她的偏向是确实存在的,她无法怀疑这些善意的出发点,也无法拒绝。
上一世她拚尽全力才能看到一点微光的星星,这一世,正明确地向她靠近。
这怎能让她不满怀欣喜?
祁诉扫了一眼她的盘子,把里边的青菜夹到自己盘子里,又把鸡腿给她。
“怎么给我捏?”江惟听翘着脚问。
祁诉把青菜细嚼慢咽下去,才回答:“发呆补偿。”
付南嘉用力挡住自己的眼睛:“真可恶啊!”
江惟听美滋滋把鸡腿一分为三,尽量把上头的肉剃下来,然后把两边的肉分给祁诉两人。
她可不想在祁诉面前毫无形象地抱着鸡腿啃。
“你们别想着所有的热量都让我承担,这点心机我还是有的!”
祁诉稀罕地看她一眼,对上江惟听眼中的小得意,无奈吃掉鸡腿肉,配合她的演技。
“被你看穿了。”
付南嘉:我的菜是酸的,是隔夜的,是馊掉的,是硌牙的!
是男女主拥吻时的那个雪人
随着满地的金黄被白雪覆盖,山北的秋天也彻底被冬接管。
宿舍的保暖性并没有那么好,虽然说不上冷,但也不是很暖和。
祁诉缩在被子里醒过来,两条窗帘中刺眼的白分外明显,她起床去把窗帘拉拢,发现外头是一片被雪覆盖的世界。
到处都像是大号的松糕,白花花的,切割得很整齐,看着看着都快有食欲了。
她拉紧窗帘,然后开门去对面洗漱。
走廊里,赶着上早八的人说说笑笑,江惟听迷迷糊糊睁开眼,穿好衣服,习惯性地看了一眼上边。
祁诉不在,被子迭得整整齐齐,看样子已经起床了。
她揉揉眼睛,拉开门去对面找人,果然看到正在洗脸的祁诉。
“祁诉,早啊!”江惟听凑到她身边,眨着大眼睛看着她。
祁诉的脸上都是泡沫,虽然睁不开眼睛,依旧被她的愉悦感染,唇角微弯:“早,洗漱吧。”
江惟听的状态已经比刚开学的时候好了一点,最起码动作不至于那么慢,体重因为吃药的间隔逐渐增加,药量减少,也没有继续发胖,定格在190的最后底线。
祁诉把位置让给她,自己则先回去换衣服。
洗完漱,两人一起出门去吃早饭,上早八。
雪下得很厚,飘了一晚上,现在的厚度足足有十几公分,清洁工正费力地清理着主干路的积雪。
操场应该还是一片没人涉猎的大蛋糕,早上出门之前都在宿舍看到了的。
江惟听这么想着,频频往操场那边看,围巾都扭散了。
祁诉帮她提了一下:“看什么呢?”
江惟听欢欣地蹭蹭被祁诉捏过的围巾,依偎的模样尽显:
“操场上一定还是干干净净的雪呢,好想去踩个脚印。”
祁诉忍不住笑她:“踩个脚印有什么意思,不如去堆个雪人。”
江惟听眼前一亮:“真的能堆雪人吗?但是我不太会。”
祁诉点点头:“当然。但是天太冷了,我不弄。”
江惟听的兴奋有一瞬间的流失,她想了想,换了个说法:“不如我们打个赌吧,谁输了,谁就去堆雪人?”
祁诉看向她:“赌什么?”
江惟听想了一阵:“就赌……上午那节影视剧鉴赏的老师,会喝几口水。”
她们上午的第二节课是需要一起到阶梯教室上的,那个老师年轻的时候因为一个落水的镜头拍了太多次,落下病根,因此最注重养生。
她的杯子里每天都会泡一些新奇的干花,上课的时候也是水杯不离手,经常看着看着就吸溜一口。
看她兴致勃勃,祁诉无奈地答应:“好,我猜20次以下。”因为现有的记录里,她还没有一节课喝二十次以上。
江惟听张嘴晚了一步,失落地皱皱鼻子:“太狡猾了,怎么能先说呢?”
祁诉不吭声,她可不想大冷天出去堆雪人,既然小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