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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东问西,徐若云一一回答,耐心的陪姨娘聊天。
姨娘的生辰不是大事,往年都是娘两在一起过,偶尔徐成义过来陪着,但大都时候他是不记得的。徐若云以为今年也一样,徐成义不记得了,那她们就能自己过。
不成想午膳刚端上来,徐成义就过来了,她看见姨娘露出的笑意,知晓姨娘是高兴的,徐若云没说话,扯着唇,笑意勉强。
徐成义进来后气氛就变了,原本温馨的场面瞬间变得压抑和窒息,就算姨娘尽力扯着笑脸,也改变不了局面。
三人围坐在一起,起先氛围还算凑合,直到徐成义开口,立马就变了。
“好久不回来,怎么样?世子对你不错吧。”
和姨娘问的一样,只是姨娘的语气是关心的,他不是,徐成义是探究。她听得出来。
徐若云轻轻的嗯了声,语调冷淡,“相处的还行。”
她不敢说陆越钦对她很好,怕徐成义提要求。她一直都知道,徐成义想升官,现在跟陆家结亲,升官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了。
徐若云怕徐成义开口。
结果徐成义真的开口了,“等会用完膳有几句话叮嘱,你随我去趟书房。”
握着筷子的手收紧,她强装镇定,“午膳后要赶紧回去,回的晚了,婆母会不高兴。”
良姨娘附和点头,不想女儿被婆家为难,她为徐若云说话,结果一开口徐成义就瞪了她一眼,暗示她别多管闲事。
良姨娘霎时闭了嘴,不敢说话了。徐若云察言观色,没了用膳的胃口,于是放下碗筷,道:“现在去吧。”
她不想姨娘因为她的事受气,所以才答应徐成义。
因她这句话,徐成义侧目过来,目光审视,哪里不一样了?他这个女儿他最清楚的,如今细看,有些不同了,具体是哪里不同,徐成义一时半会搞不清楚。
他睨了眼,端着长辈的架子起身,没给良姨娘一个眼神,姨娘失落的垂眸,笑意淡了几分。
徐若云跟在身后,对姨娘笑笑,安抚她的情绪。
一路上,父女两相当沉默,不寻常的气氛下人也看的出来,他们好奇的探头,又在徐成义苛刻的神色中缩回去。
到了书房,门直接关上,徐成义没了耐心,直截了当的说道:“回去探探陆越钦的口风,户部侍郎的位置可有人了?”
就差明晃晃的说,要陆越钦帮他坐上户部侍郎的位置了。
徐若云为难,并不想答应他,主要是朝中的事,陆越钦不会让她插手,而且,他也不喜欢别人问。
“怕是不妥,他很严谨,问不出来的。”
“是问不出来,还是不想问?”
徐成义忍受够了,与陆家结亲两个月,他一点好处没捞到,名声倒是愈发差了,别看那些人表面奉承,背地里说的话不知多难听。他忍了,等他升了官,不怕没人巴结。
徐若云对他的那点心思一清二楚,可毕竟是自己父亲,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何况,姨娘还在徐府呢。
“爹,算了吧,现在这样很好不是吗?何必强求。”
委婉的拒绝,希望他明白。
徐成义冷哼声,眼中藏着凶恶,“你嫁了高门大户,就把徐家的人忘了?”
徐若云一怔,侧脸的碎发飘着,拂过脸颊,半响没说话。她听着徐成义说,他说了许多,半是讨好,半是威胁。
终究离不开一句,她是他的女儿,徐府是她的家,姨娘…捏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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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徐府回来已是下午,陆越钦不在,他这两日很忙,在刑部住着,昨晚就没回来。
徐若云一人待着,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成亲不过两月,她竟习惯他了。问了居平,陆越钦何时回来,居平摇头说不知。
思念如潮,徐若云决定去找他。
刑部她去过一次,上次吓得够呛,这次就不会了,她进入的顺畅,一直到见到陆越钦,无人拦她。
徐若云拎着食盒,在门口张望,刚伸出半个脑袋,里边的人就发话了,“鬼鬼祟祟,做贼呢?”
她撇下唇,觉得没意思,怎么就看见她了?
“刑部也没什么偷的。”
陆越钦抬眸,眼尾上挑,心情不言而喻,“有我。”
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胸口发热,偷你有什么用?不害臊。
“你饿不饿?”顺手把食盒放下。
陆越钦睨了眼,目光落在她脸上,“是饿了。”
徐若云知晓他不爱吃甜的, 之前吃她做的糕点,是勉强吃下的,所以这次带的点心是咸味的。陆越钦很给面子的吃了好几块, 也不知是不是吃咸了,吃完点心连续喝了好几杯茶。
她看看他, 又瞅了两眼点心,好奇的拿心咬了一口,随后眉头微皱,是有点咸, 忘记尝味道了。徐若云放下没吃, 瞅着陆越钦过来, 飞快的给他研磨,她还不想回去。
陆越钦注视她的动作,唇角含笑, 坐在书案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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