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姜罚走绳、鬼魂奸污,化身为看顾(第1/4 页)
在高中时期就深知恋人们的厉害,乔唐心中一凛,只能颤巍巍地挺起白润的腿根,亲手撇开两瓣呈现熟艳色泽的花唇,露出被抚慰得嫣红湿润的穴眼,撅着滚烫的花肉试探着该如何对准柱状的突起物。
双腿岔开、踮起脚尖的姿势非常辛苦。
火上浇油的是,又一下鞭子打在脊背上绵延的蝴蝶骨,突然的罚痛让乔唐一下失去重心,重重地坐在了筋络虬结的绳捆上,刚好正中红心,整个吃进了比石子还要坚硬的麻结。
脂滑水润的花穴和只有一点湿意的菊口也抵挡不住被这么干燥粗粝的东西,为了阻挡痛意和提供滑润的助力,疯狂地绞缩分泌着汁水。
两腔红肉酸涩难忍,被破开了淫泉的水眼,蜜液如注地泛滥着,只待把捆绳濡湿,好让惩罚好受一些。
尤其是敏感的花腔,在直破送抵到子宫口的硕物奸淫下,重重花瓣疯狂翕张,蠕动如被大手挑动捻揉的琴弦,湿漉漉地齐齐呻吟鸣奏。
淫肉膏花化为结刃的严丝合缝的肉套刀鞘,宛若上好的绸缎,渗着点点蜂蜜和晨露,在一片滑腻的境界里潮吹碾磨着这酷刑般的隧道。
乔唐悬空半跪着,滑亮的发丝散乱地掠在霜玉般的脸上,渗出的湿汗黏连住发绺,模糊了被泪水迷得呈现出虚影的视野。
洁白的齿缝里无知觉地噙着一缕发丝,乔唐在陡峭的幅度里只能运动着柔韧的腰肢,用两枚肉眼一前一后地挪动着使不上力的身躯,试图用潮热的耻缝间两个销魂的肉洞夹住腾空的坐骑,以此为支撑的依仗。
羊脂白玉般的壶杯里绽放着两朵怒绽的肉蕾,避无可避地被糙刮的麻绳用毛刺刺的表面进入最稚嫩隐秘的地方,只能扭动着腰臀在泣音里承受。
就连最敏感的女蒂也被卡在绳结的缝隙里来回打转扯绷,每次上下吞吐新的鼓结,都会遭到严苛的责罚,在这个折磨的过程中愈发肿大,直接被拉成翘如小指肚的樱桃颗粒,粉润润地裂开果皮,薄出可口的半透明肉芯。
花唇好像要坏掉了般肿胀鼓痛,锁不住蜜道里流出的嘀嗒珠串。
嘟起的宫口扯带着豁开的蚌贝,仿佛有细细的火苗点燃在即将被磨破的甬道嫩肉。
如同旋转的钻头挤进酥烂的奶油堆里,搅得奶泡翻涌、鲜泥暴溢,还股股地从中心的蜜蕊里涌出未成形的白沫,然后又被席卷进更深层次的漩涡里。
乔唐只觉得腰肢以下的部位都已经酸麻难忍了。恋人的样貌在昏黄的暗色珠光里摇曳着,像是正视着不可抵挡的深渊,面向黑漆漆的中心陷落,头重脚轻,意识濒临模糊的边缘。
晶亮的蕾滴打湿浸透的绳索抠挖着卡在缝隙里拔不出来的肉蒂,似乎有一只蛮横不讲理的濡湿手掌包着抽搐的那处,要把它拉扯嵌入到这根麻绳上作为点缀的珠玉。
支撑不住重量的身体在空中悬浮摇晃,连带着被填饱的子宫和拉陷到绳隙里的荔枝尖蒂翩飞不已,震动如翅羽,在越来越过分的火热滚烫里被融化成暖融融的精液器皿。
唇红齿白,如同美人面沐浴在新雪樱丛里,被情欲以肉身为支点撬起,浑身铺满高潮中的绯色。
乔唐丢了好几次,把绳索浸泡得滑溜溜了也不管用,茫然失措地使着无用功,肩膀抖抖索索,衣襟下抖动的两枚桃团自呵出的情欲深沉的白雾里升腾,两口肥沃猩红的肉管扇动不已,无法挣脱扣住细缝的暴突物柱。
渐渐泛出骚腥味的屄水越流越多,却杯水车薪,撼动不了刑具,却让被浇得肥亮油润的蚌肉更加湿鼓了,轻轻一按就会抽搐着大张旗帜,将内里的珠玉全部进献。
见这只小母驹已经没办法继续走下去了,主人轻叹一口气,像是无比爱怜般用手拔动着那卡死的阴蒂,换来瑟缩的嘟囔声。
这般粗鲁的拔弄无济于事,只觉得花蕊要被碾碎,乔唐抱住了坏心眼的情人,埋在他的胸口瑟瑟发抖,雪白的脸颊上透出来的汗水和泪液如同果实里激涌而出的浆汁,尽数打在了采摘者的怀里。
腕部套上准备已久的绳索,随着用力的拉引,他被拷住手腕裸吊在了大厅中,浑身光裸,一丝不挂。
一片削好的姜片贴在了女穴口,跃跃欲试地钻进了已经红肿起来的y道口,在一片旖旎无限的脂膏般的顺畅里吮进了一点姜头,霎时瓣片都在激辣的疼痛里鼓胀着肉翅拍打着来物,却越挤越深,直接吃到只剩一点儿嫩黄色的底部。
“呜……!好麻,y道、咕唔……”
还没说完,他被恋人捧着脸细细地亲吻,肆虐的唇舌是跨越领土势不可挡的尊贵权令,所到之处皆是披靡俯首的缠绵软腻。在那无尽的靡色里,肉质的肌理下,还有着微弱的甜香,在翻搅的来回检查里更为明显了起来。
“出了这么多水,看起来很享受啊。”
尼法揪了揪他胸口挺立翘起的奶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下身传来的阵阵激快与甜蜜的吮吸之措形成了鲜明对比,遭到刮擦嵌磨的女蒂和吃着绳结和姜片的内阴,在腿心里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地动作着的手将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