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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他们死的那次,我背着楚雅逃出墓室,有人在暗中拉动绳索助我;在老宅屋顶又飘下那张纸条,这说明了什么?
我想到此处不寒而栗,瞧向了楚雅,她也同样露出恐惧的眼神。
从我亮出“问天南货”的招牌起,盯上我的不止是楚雅,暗中还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
这个人,难道真的是楚雅说的第三人?
可我俩爷爷的第三个结义兄弟,从来没听家人提过。
他没理由不中那诅咒,也应该早就不在人世了。
如果他有后人,那他应该急着找我们,大家一起联手解除诅咒才对啊,为什么非要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
可要不是那第三人,还会有谁呢?这个人应该是盗墓高手,懂得尸香丸,还知道我要下得了王陵,必须佩有摸金符才能安然无恙。
反正一时也想不明白,何必死那么多脑细胞呢?
我和楚雅决定走一步算一步,哪怕是有人暗中利用我们,可这也能得到我们根本不知道的线索,那就不妨让他利用着。
排除了王道士害人的嫌疑,唯一的线索就直指那个开矿的了。
后山空坟
累了一夜的我睡了整整一天,大白天的,楚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晚饭时,正当我和楚雅对村长家几道山味赞不绝口时,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只瞄了我们一眼,压根就当我们不存在,咳了一下道:“村长,这搬迁的事可得上心了,村里的工作还得你来做。”
村长一楞,脸有不悦之色,也沉下脸道:“苏经理,没见我在招待客人吗?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苏经理动了动嘴,但终究还是没再说出话来。
村长招呼他坐下,苏经理也毫不客气,抓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村长笑了笑对我们说道:“这位就是来我们村想开矿的,只是开出的价村民不太满意,你们瞧,他就郁闷成这个样子,天天喝得烂醉,把压力都转在了我身上。”
这种谈生意的事,我本也没兴趣,只是苏经理是我和楚雅认定的坏人,所以对他也留上了心。
苏经理天天喝得烂醉?那他岂不是也没昨天下尸香的嫌疑?除非他昨天压根就没喝酒。
“猪鼻妖又要来了,专吃外地人。”一个衣衫褴褛头发枯黄散乱的人突然冲了进来,对着我们咧开了嘴又是拍手又是笑。
“去!去!”村长沉下了脸,喝斥那个奇怪的人。
那人似乎有些见村长害怕,倒真的立即跑出了门外,只是一边跑一边仍喊着猪鼻妖。
不就是一个疯子嘛!我和楚雅倒没上心,村长的老婆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建国可怜啊!好好的人,一个月前就成这样了。”
也是一个月前?这一下惹起了我的好奇心。
村长老婆告诉我们,建国是他们村上唯一的木匠,凭得一身好手艺,也算是村中不愁吃喝的人家。
只是一个月前,他因为在雇主家赶工,回村时已经天黑了。
不料想第二天有人发现建国倒在了村西的杜鹃娘娘庙前,赶紧叫来村长,总算把建国救活了。
可惜,建国不知遇到了什么吓人的事,竟然从此疯了,经常大喊“猪鼻妖”。
村长一拍桌子,打断了他老婆的话。
他沉着脸吼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没见杜鹃娘娘的孙女回来了?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吓着我们的贵客可就不好了。”
村长老婆只得闭上嘴,可忍不住还是嘟哝了一句“又不是我瞎说,村上人谁不知道?”
酒喝到大半夜了,除了我陪苏经理弄上几杯,不喝酒的村长夫妻还有楚雅直打呵欠。
有意在楚雅面前露上一手,我自信自己的酒量能套出苏经理的酒话,从而发现他的秘密。
楚雅和村长夫妻都去睡觉了,我陪着苏经理海吹了一夜,除了天明时我满嘴呵欠,什么也没得到。
村长家门还没开,就有人慌慌张张地跑来敲门大喊“出事了!”。
苏经理仍趴在桌上如死猪一般打着鼾声,我心中失望极了,桌边的酒杯不小心碰到了地上。
村长边着半件外衣从后院匆忙跑了出来 ,打开了门问出了什么事。
来人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道:“村长,早上刘嫂去菜地,看到有两人个躺在后山,杜鹃娘娘的坟也让人掘开了。”
“啊……”,一声惊叫,没抬头我就知道楚雅也起了床。
奶奶的坟让人刨了,这让楚雅惊得几乎快哭出了声。
村长也是高声大骂,敢刨杜鹃娘娘的坟,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骂归骂,毕竟人命关天,他还是招呼了村上好些人赶紧前去看看后山的两个死人。
可奇怪的是,众人上得后山时,根本就没瞧见刘嫂所说的两个死人。
见众人质疑,齐嫂跺着脚指天对地发誓,当时天蒙蒙亮,她真的看到了两个人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