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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惟听。”
江惟听一怔,反应过来之后,有些许不满:“可那是我的名字。”
祁诉不管她,她越是不满意,越有一种想逗她的感觉。
于是她用指尖拨开一条缝,拨弄着眯着眼睛呼噜噜的小猫,语气带着笑意呼唤它:“江惟听~”
自己的名字被喜欢的人清晰地叫出来,这种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反正就是很羞涩很开心就对了。
江惟听有点口嫌体正直了,她绷着表情:“你不能这么叫它。”
祁诉偏不如她愿,继续挠小猫的耳根:“江惟听~”
江惟听受不了了,要不是有帽子盖住她的耳朵,恐怕祁诉早就发现红的不正常的羞涩。
其实,她更想变成这个小猫,被祁诉抱在怀里,还被她挠着耳根,宠溺地叫自己的名字。
哎呀真是害羞死了!!!
她克制住欣喜,装腔作势地阻拦祁诉,实际上是为了听祁诉多叫叫她的名字。
江惟听不及祁诉高,头顶隻到祁诉的鼻翼下方。
还未化的雪地上,她揪着祁诉的一隻手臂假装製止,祁诉躲闪着,不停地带着戏谑的味道喊她的名字。
江惟听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浪漫了。
在下过雪的路上,她喜欢的人喊着她的名字,逗着她们才拥有的小猫。
“祁诉,不许这么叫了!”
“江惟听~睁开眼看看,有新名字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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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说笑笑回了宿舍,顺便在食堂随便买了吃的打包回去。
一进屋,祁诉把小猫放在桌子上,付南嘉好奇地探过头:“祁诉,你不冷吗,我看你耳朵好红哦。”
江惟听掌心相对,把手搓热了贴在祁诉耳朵上。
突如其来的温度把祁诉原本想说的话遣散,她愣了一秒,回身看向江惟听,她正在和付南嘉说遇见小猫的事。
“……我们还没想好叫什么名字,它长得特别漂亮,我超级喜欢!”
“在树丛捡的啊?!”付南嘉也兴衝衝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到祁诉的桌子边,果然看到一个在帽子里伸出头的小猫脑袋。
和刚捡到的时候不同,它现在干干净净的,圆润的黑眸正好奇又胆怯地看着外头,似乎在丈量重新回到祁诉怀里的距离。
付南嘉刚伸出手想要摸摸她,小家伙就绷着后腿,一下子跃到祁诉的衣服上,稚嫩的爪子勾住祁诉的羽绒服,把她的面料挠出六道小口子。
羽绒服烂了。
江惟听一怔,下意识就想把小猫拉下来,因为她知道祁诉不太喜欢自己的衣服被弄脏弄坏。
但祁诉似乎并不介意,她一隻手把小猫捧住,然后顺势把羽绒服脱下来,把它围在中间,充当临时的猫窝。
小家伙很舒服地睡在里面,呼噜噜发出惬意的声响。
付南嘉快被它可爱化了,围着它转来转去:“好可爱啊,它真的超级可爱!”
她反反覆复只能说出这一个词,祁诉笑笑,仍在想给它取什么名字。
江惟听坐在小猫对面,伸出食指抚摸它头顶的毛,忍不住感慨:“真像个小煤球,你是不是一个黄金矿工啊?”
祁诉忍不住笑,想起第一次见江惟听的画面,那时候她还是个小肉包子,现在嘛……春卷?
其实她并没有想自己养猫,一来她没兴趣去包揽另一条生命的存活;二来她也不愿意在无关的事上浪费精力。
所以她一开始的打算是把这隻小猫送去给阮霁禾,让她拿给她妈妈养。
可现在看着江惟听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又有些犹疑了。
第二个周末,经过一段时间的喂养,小猫已经非常有精神了。
祁诉她们不在宿舍的时候,她就会自己在宿舍里到处转转看看,但乖得很,从来不会乱吃乱闹,连上祁诉的床都是舔干净爪子才跳上去。
并且,也许是因为祁诉把它救了的原因,它对祁诉的依赖要比江惟听多很多。
尽管祁诉从未对它表现出喜爱的神情,但它依旧会每天趴在祁诉旁边,陪祁诉一起看赏析。
似乎经历过一次被抛弃之后,它明白被宿管查到就等同于被丢弃,所以宿管再一次突击检查的时候,都能学会自己藏起来。
祁诉上到一半课才得知消息,急匆匆赶回宿舍。
宿管已经查完了这一层,转而去楼上了。
它没名字,祁诉方觉真应该取个名字的,好过现在这样“咪咪咪”地找它。
小猫很机灵,在付南嘉的床位探出头,很轻松地下了床,走到祁诉身边,蹭她脚踝。
祁诉看到付南嘉床位上的很多玩偶,猜测它大概是混淆其中,躲过了搜查。
她忍不住笑,蹲下身子摸摸小猫头:“你还怪聪明的,想要个什么名字,嗯?”
小煤球衝她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乖顺的不像样。
祁诉眸光温软,还是打消了把它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