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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江惟听想了一会回忆起那个人的轮廓,是她在体育课上晕倒的时候,背着她去医务室的那个人。
白影璃点点头:“我看他是个不错的人,正好我昨天还听他给小随打电话求助,说走了一个嘉宾,一会儿让祁诉带你去试试看。”
江惟听担忧地看向祁诉,她有点担心白影璃帮着自己说话,祁诉会觉得更委屈。
“老板,我还是自己去吧,祁诉能休息的话就多休息一下,我按着导航走就好了。”
祁诉闻言,一言不发进了卧室,江惟听有些失落,但也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毕竟当初确实一声不响就走了,现在想把人追回来,吃点冷脸再正常不过。
好在祁诉还没有赶她走,也没有一句话都不理她。
白影璃小声道:“你也别怪她,这几年虽然她也没闲着,但肯定也是很想你的。你这小姑娘对自己也狠,港州那边的封闭式训练我可知道,从头到脚的改造,你这小身板也真受得了。”
回想起那些每天在封闭的室内面对舞蹈镜的画面,江惟听却不觉得苦。
她看着白影璃,说了一点心里话出来:“老板……我想保护祁诉,保护你们。”
上一世我来迟了,没能救下你,只能看着云芙阿姨守在你床前悲伤哭嚎。
这一世,我不想再发生那种事了。
白影璃不解其意:“你这孩子,现在保护好自己就很好了,我们还要你保护啊?快去换衣服吧,车就先开我的,受得了冷脸就住着,受不了就去楼上。”
江惟听摇摇头:“受得了,无论祁诉怎么对我,我都受得了。”
傅桥无奈地拍拍她的肩膀,刚要说“我带你一起去”的话,祁诉的卧室门被拉开。
她换了一件衣服出来,双手插兜,意思很明显地看了江惟听一眼,和白影璃傅桥打过招呼之后,开门出去。
江惟听惊喜地站起来,也匆匆打了招呼,兴衝衝追上去,满嘴都喊着祁诉的名字。
白影璃笑了:“你看她们,虽然当初不明不白的分开,可心里都惦记着对方呢。”
傅桥也笑:“是啊,她们的性格是最合适不过的,即使有误会,也总有解开的那天。倒是你,前一阵不是说不想受累了,想找个经理人?”
白影璃揉揉太阳穴:“把家业交给别人哪那么容易,还没看到合适的,再看看吧。”
傅桥沉吟片刻:“云芙呢,你难道就想一直这么耗下去啊?”
白影璃没说话,被傅桥看久了,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我总觉得……这些年我不好过。本来我是气她的,让她吃点苦头也觉得理直气壮。”
“可前一阵子,老房和我说,那几年我生意上的事她没少求她弟弟帮我,喝醉了也总会偷偷来照顾我。”
白影璃的眉攒在一起,挣扎和矛盾都摆在脸上的。
“你不知道,我一听说这些,就觉得气也气不得,原谅又憋着一口气,所以我只能躲着她。”
傅桥见状也不瞒着她了:“说实话,一开始我和你认识,也是她牵的线。那年你手底下那个招黑的艺人就是她出钱,请我帮忙处理的。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们都惦记彼此,但她不让我说,我也没法掺和。”
白影璃惊讶地看着她,傅桥无奈地笑着说:“阿璃,我们还有几十年可活?现在这工作强度你我都知道,说不定哪天就查出重大疾病来,到时候再后悔,哪还来得及,你不会真相信人还有下辈子吧?”
“这辈子来不及完成的事儿啊,就是完不成了,掉到悬崖底下再后悔,怎么可能爬的上来?”
她声音平缓,白影璃不禁联想到她身上:“那你呢,我听说听听爸爸最近也在向你求复合。”
说起那个男人,傅桥冷哼一声:“当初他主张不用继续找听听,还非要强迫我生儿子,我不从就拳脚相加……这种人渣,我只有搞垮他的念头,没有其他的。”
白影璃靠在靠背上伸懒腰:“哎呀——这一天天的事这么多,有时候真没工夫去想那些情情爱爱的,顺其自然吧。说不定哪天,我突然就想去找她了呢?”
傅桥笑笑:“好,那就顺其自然。”
我追她呢,几几开?
安静的车内空间,江惟听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祁诉干净的过分的桌面,在手机上搜索内饰小摆件。
祁诉把原来的那些都收起来也没关系,那她就重新买,反正她要祁诉身边也全都是自己买来的东西。
红灯倒数,祁诉实在没忍住瞥了一眼江惟听的手机,想看她坐在车上都忙着做的事是什么。
江惟听已经买完了,习惯性地勾回到主界面,祁诉一滞,因为她看到她的桌面,是那年自己给她堆雪人的时候,她拍的那张。
注意到她的视线,江惟听转过来,祁诉及时躲开,装作无事发生,挂挡通过路口。
“祁诉,那个大熊现在还是那么黑壮黑壮的吗?”江惟听随便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