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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也无用。”
沈顷婠和闻行任才是心意相通的金童玉女,她不过是名头上挂了个郡马爷的头衔而已,就当她是真的吃醋了,那又有何用。
注定毫无结果的事,想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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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
绿荫提着刚刚烧好的热水,急匆匆的踏入了屋内,绕过屏风后又掀开眼前的轻纱,跪坐在白玉堆砌而成的玉池旁,小心翼翼的将桶里的水倒入池中。
玉池之内雾气缭绕,绿荫抹去额头的汗水抬眸看去,这才看清了雾气之中那一抹雪白色的身影。
沈顷婠穿着被水浸染湿透的轻纱,置身于温水之中,她脸色苍白双眸紧闭,披散在肩头的青丝上隐隐可见几颗凝结而出的细碎冰凌。
体内翻涌的气血像是被寒冰冻住了一般,彻骨的寒意由内至外。
不过转眼间,池子里的温水似乎又凉了下来,绿荫咬了咬牙提着木桶快步跑了出去,正好与兰青擦身而过。
兰青和她一样,正提着打好的热水赶回来,两人甚至来不及招呼一声,各自匆匆跑开了。
就这么交替着换水已经十来趟了,兰青觉着自己腿肚子都开始抽筋了,可她顾不得自己,满眼担忧的看着玉池之中的沈顷婠,急切问道:“郡主,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郡主的身子一向很好,今日却不知怎么了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寒意,一靠近她就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冻得人浑身打颤。
玉池之内沈顷婠久久没有开口,她无心理会兰青,只全神贯注的抵抗着那反噬自己的玉蟾神功。
说来这玉蟾神功,算是已经失传了的一门极为怪异功法。
如今江湖的剑客侠客,所修习的不过都是些强身健体的内功心法剑法,而这玉蟾神功却是一门损己利人的功法,以内力救治伤者,伤者的伤势越重,施功之人所受到的反噬也更为强横。
也许正是因它损己利人的功效,这才无人愿修习,导致玉蟾神功最终失传。
沈顷婠是从一本偶得的医术孤本上,看到了玉蟾神功的修习心法,因觉得这功法的效用极为有趣,便尝试着修习了一段时日。
本以为派不上用场,没想到最终竟还能用上一回。
替林思慎疗伤之后,沈顷婠便觉得内力遭反噬,她匆匆回房的半路被闻行任拦下,交谈之间,她还险些因此昏倒过去。好在闻行任及时察觉,扶住了她。
虽说这反噬只让沈顷婠受了些轻微的内伤,可那寒气反噬入体的感觉,却让她痛苦的几次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玉池的水换了不知多少遍,沈顷婠终于恢复了过来,她起身换上衣裳后,便向兰青问起了林思慎。
这才得知林思慎早已趁夜回府了。
沈顷婠并未有丝毫异样,只是垂眸轻声道了句:“她倒是警惕的有些过分。”
兰青已经累的满身大汗,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沈顷婠的手臂,却又被那冰冷的肌肤吓的收回了手,担忧又焦急的问道:“郡主,您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可是病了?”
沈顷婠轻轻摇了摇头,淡淡道:“无碍。”
兰青不疑有他,偏头看了眼窗外渐亮的天色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那您歇下吧,都折腾了一整晚,天都快亮了。”
这厢沈顷婠才躺下歇息,那头林思慎却早早睁开了眼。
墨竹一大早就进房送来了一碗药汤,身上发间还沾着几滴晨露,她扶起林思慎将药递到了她手中:“公子起身先将药喝下吧。”
林思慎低头瞅着那慢慢一碗黝黑的药汁,蹙眉嘀咕道:“若不牵动倒也不觉得疼,还喝药做什么。”
墨竹知晓她这是不愿喝药,便急忙道:“化瘀补气,公子别想着倒了。”
实在没办法,林思慎只得一口气将苦药灌入肚子,而后抬手让墨竹将自己扶起来:“我得起身走走,躺着浑身都难受得紧。”
墨竹将她扶了起来,替她将衣袍换上,而后告知她:“夫人备好了马车,让奴婢陪着公子去城郊静养一段日子。”
林思慎闻言眼睛一亮,唇角微微上扬,急忙问道:“可是去乳母那?”
墨竹白了她一眼,拉长了声音应道:“是。”
林思慎仰起头面上挂着一丝轻笑,她感慨道:“好久未曾见过乳母了,实在是有些想她。”
墨竹低声笑了笑,她应了一声后,又正色道:“公子,闻将军正在厅堂呢?”
林思慎面上的笑意瞬间敛去:“他来做什么?”
墨竹瞥见林思慎面上紧凝的神色,轻叹了口气:“因昨夜伤了公子一事,说是上门请罪,还备了不少重礼。”
“恐怕是郡主让他来的。”林思慎面无表情的垂眸理了理襟带,而后手一顿又问道:“郡主可一同回府了?”
墨竹抿了抿唇答道:“郡主还在王府呢,许是要晚些才能回来。”
说完,她有些犹豫的问道:“公子可要去见见闻将军?”
“见,自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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