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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吃醋!
原来蒋柏图吃起醋来,是这么狂野的!
陈佳弥心里乐开了花,嘴角也压不住了,还偏要拿话刺激他,她扬起秀气的一张脸,笑吟吟地评价道:“不相上下。”
话不中听,蒋柏图立即黑脸,低头又来惩罚她,把陈佳弥吻得快要断气时,听见外边有人进来,是周助理的声音。
“leo,你在吗?”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两人都顿住。
陈佳弥有种偷情的羞耻与心虚,她不敢出声,只好用嘴型问:“怎么办?”看到蒋柏图嘴唇上的口红,她更慌了,连忙伸手帮他擦,一边低声说,“口红全沾你嘴上了。”
蒋柏图抿了抿嘴唇,他莫名想笑,撇头看向那扇门,又镇定自若地给周助理回应:“在,等一下。”
周助理未察觉异样,应了他一声好。
蒋柏图放开她,进洗手间照了照镜子,嘴角还残留一点她的口红。
他用大拇指指腹抹一下,抹不干净,索性拿毛巾洗了把脸,转头看见陈佳弥自觉躲到衣柜那边去了,他一时既好笑又无奈。
陈佳弥一脸无辜,乖乖的,像只稚嫩的鹌鹑。
他隔空对陈佳弥挑了挑眉,没有话,随后若无其事地开门出去。
看见周助理站在那边候着,他朝周助理抬了抬下巴,语气干练:“sa,什么事?”
周助理拿着文件走过来,等蒋柏图坐下,他隔着办公桌落座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北京店的设计方案出来,我拿上来给你看一下。”
蒋柏图接过文件,翻开浏览,周助理忽然问:“陈秘书呢?我进来没看到她。”
“她出去办事了。”蒋柏图漫不经心地应一句,低下眼认真地看方案,让周助理看不出任何破绽。
他们的对话陈佳弥隐约听见一点,隔着门,声音传递得不真切,她背靠着衣柜门,站得百无聊赖,只希望周助理快点走。
指尖按在衣柜门沿边,生怕弄出声响,陈佳弥小心翼翼地推开。衣柜里挂着蒋柏图的几套衣服,她随手抓住一件衬衫的袖子,指腹摩挲着衣料,又把袖子拉到鼻子下边轻嗅。
衬衫上好闻的香味,正是蒋柏图身上常有的那种气息。
忍不住多吸几口,忽然又觉得这行为有点变态,她莫名其妙地就把自己逗笑了。
周助理还没走,陈佳弥不敢笑出声,拿衬衫袖子掩着嘴,想到刚才险些败露的偷情,更是笑得肩膀发颤。
哐啷一声响——
木质连带衬衫被扯了下来,砸在衣柜隔板上。
陈佳弥心想完蛋,她一时如惊弓之鸟,屏息静气不敢动弹,只希望周助理什么也听不到。
然而周助理耳朵灵得很,听到这声异响,他立即望向那扇暗门,“leo,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蒋柏图回头望一眼那门,垂下眼睫,处变不惊地收回目光。
“……刚才忘了关窗。”他放下设计稿件,人往椅背一靠,清了清喉咙,下逐客令道,“sa,你先去忙,回头我们再讨论。”
“ok,那我先下去。”
周助理离开,办公室的门一关上,蒋柏图即刻起身走向后面,他迫切想知道那声响是怎么回事。
进门看到陈佳弥抱毫发无损,他松了一口气。
“刚才怎么回事?你撞到了?”
“没有,是这件衣服掉下来了。”陈佳弥抱着掉下来的那件衬衫,衬衫袖子上不知几时染上了口红的颜色,她卖乖地笑,把衬衫袖子上沾的口红展示给他看,“不好意思啊leo,弄脏了你的衣服。”
蒋柏图拎起那袖子看,盯着她的没了口红却依然粉嘟嘟的唇,几分好笑地打趣她:“你拿我的衣服来擦嘴吗?”
想否认,又觉得刚才自己闻衬衫的行为,并不比擦嘴光明。
顿了顿,陈佳弥忽然把右手放到蒋柏图心脏位置,有点讨好的意味说:“leo,我昨晚没有摸别人的腹肌。”
蒋柏图垂眸望她那只在他胸口不安分的手,捉住她手腕,玩味一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
“不是。”陈佳弥狡黠地纠正道,“是不稀罕。”
感觉无法反驳,可这回答他不满意,蒋柏图漆黑眼眸盯着她,神色危险,随后低头,拦腰吻住她。
惩罚性的,恶狠狠地吻。
过后他问:“你的意思是,稀罕了就真要去摸?”
陈佳弥不敢再惹他了,这次奉承地回答说:“怎么可能稀罕嘛,谁能跟你比呀!是不是?”
这个回答,蒋柏图满意了,他嘴角带着笑看她,却还是交代一句:“以后别去酒吧了。”
陈佳弥挑衅地笑笑,不回答。
礼尚往来
忙完公司内部事务,蒋柏图下午需要外出,去参加口腔医疗行业的交流会。出差陪同人选,他已经把陈佳弥放到第一位,并把更多日常事务决策权放手给了周助理。
下午的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