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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向这几个百姓询问事情的经过。几个百姓都禁不住叹了口气,其中的老者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末了禁不住叹气道:“真是好惨啊!可惜我们都没有能力救他们!”
张浪的眼中闪过寒芒,不经意间看到这一幕的袁富禁不住浑身一抖,心中在恐惧的同时下意识地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了。
张浪对袁富道:“去取一些钱酬谢诸位乡亲。”
那个老者连忙抱拳道:“我等送他们回来不过是出于义愤罢了。岂能收受四公子的钱财!我等不打扰四公子了,告辞!”随即便朝张浪拜了拜,转身准备离去。
张浪见状,立刻对袁富道:“替我送一送诸位乡亲!”
袁富抱拳应诺,将那几个百姓送出了大厅。
张郃与张浪相处了半年多时间,对于张浪的性格可说是非常了解。此刻他看着张浪,一副等候吩咐的模样。
张浪问张郃道:“焦战是谁?”
张郃这半年多时间里除了训练利刃部队之外就是打探这渤海城的情况,对于渤海城里里外外的一切已经非常了解了。
听到张浪的问话,立刻抱拳道:“焦战乃是主公大将焦触的独生儿子,与焦触一样都是渤海焦氏一族的高手,听说一身武艺已经到了玄境中阶的程度了。
而焦家与二公子袁熙的母族之间关系密切,所以整个焦家都是二公子的亲信。”
就这么算了?
张浪沉默片刻,对张郃道:“立刻派出机灵的兄弟,监视那个焦战的行动轨迹。”
张郃立刻知道张浪要对焦战出手了,当即抱拳应诺,快步下去了。
张浪看着门外,微微皱眉,喃喃道:“实力。没有实力,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到哪里都不例外!”
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张浪收回思绪朝门口看去,只见正管家袁福匆匆从外面进来了。袁福快步走到张浪面前,一脸担忧地问道:“公子,听说你和二公子起冲突了?”
张浪点了点头。
袁福立刻忧心忡忡地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二公子乃是主公最宠爱的公子,公子竟然与他起冲突了,我们的麻烦大了!……”
张浪道:“袁熙的人杀了李婶,连小豆豆也差点遇害。”
袁福没好气地道:“这些都不重要!我们绝不能和二公子起冲突!知道吗,我们绝不能和二公子起冲突!否则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张浪怒道:“你是想叫我就这样算了?”
袁福注意到了张浪眼中的怒火和不甘,禁不住嘲讽道:“公子你莫忘了自已的身份!
便是真正的四公子在此,也只能忍气吞声!得罪了二公子便等若得罪了主公,这后果公子自已掂量!”
随即收回了嘲讽的神情,朝张浪抱拳道:“公子,现在还不算晚,请你立刻前往二公子府邸负荆请罪磕头认错,或许还能化解这一次的危机!”
张浪看了袁福一眼,淡淡地道:“要我屈服于这种杂碎,那是不可能的。”
袁福一愣,还想再劝。
张浪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走出了大厅,朝后院那边走去。
袁福看着张浪的背影,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恐惧。随即皱眉喃喃道:“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我是绝不会跟你一起陪葬的!”
一念至此便奔出了大厅,匆匆外出,也不知是到哪里去了。
张浪来到了自已的卧房之中,看见飞絮和张夜雨都在,此刻正一脸心疼地看着正安安静静躺在床榻上的小豆豆。
张浪快步走到床榻边,看了看脸蛋上挂着泪痕,在熟睡也露出委屈害怕神情的小豆豆,只感到心如刀绞。
看向两女,问道:“小豆豆还没醒来吗?”
飞絮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抽泣道:“刚才醒来了一会儿,哭得格外伤心害怕,小妹和夜雨姐姐好不容易才把她给哄睡了!……”
张夜雨目露寒芒,愤恨地道:“对这样一个小女孩都能下的去手,这些人简直就是畜生!”
张浪皱眉道:“这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喜欢折磨别人看到别人痛苦,自以为自已享有特权,肆意欺凌他人,以此为乐!
对待这些人,什么道德,什么法律,全都没用,只有用武力彻底灭绝他们!”
张夜雨只感到张浪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之中,重重地点了点头。而飞絮在听了张浪的话之后感到有些害怕,他隐隐地感觉到哥哥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袁熙府邸。
袁熙来到大厅之上,看到了战战兢兢立在厅下的袁福。袁福一看见袁熙进来,立刻跪下去,叩头道:“二公子,四公子与您冲突之事,小人实在不知情啊!”
袁熙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你跑来见本公子难道就是为了说这种废话吗?”随即对身边那个身材魁梧神情阴狠的焦战道:“把他给我扔出去!”
焦战狞笑上前,准备动手。
袁福见这架势,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