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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
许京淮走后,温凝回宿舍拿出他送的礼物。
室友见她拆礼物纷纷围过来,礼盒打开,温凝从暗红色的绒布里拎出一条星星项链。
“好漂亮!”
“靠!这款巨贵!”
“邹正发财了?”
“他只有中彩票才能也买起这个”
室友们沸腾了。
“和邹正没关,一个哥哥送的。”温凝担心室友们误会,抬手指了指其他礼物袋,“他给乐队的每个人都送了礼物。”
虞北棠随手打开一个礼物袋,拿出里面的礼盒瞧了瞧,“他送给男生的礼物没你这个贵重,这位哥哥想追你吧?”
“没有。”温凝一口否定。
“好啦,”另一位室友上前将项链戴到温凝脖子上,“管他什么目的,先戴上项链让我们瞧瞧。”
温凝望着镜中干净光滑的天鹅颈,骤然想起自己戴了十年的星星玉坠没了。
玉坠是八岁那年,外婆送她的生日礼物,不算多昂贵,但戴了很多年已成习惯,没了心里空落落的。
昨天出门玉坠还在,怎么一晚上就丢了?
温凝拿下许京淮送的项链,在乐队群里问大家昨晚有没有捡到玉坠。
梁京州他们也喝多了,没人注意过小小的玉坠。
见温凝着急,梁京州联系了酒吧老板和饭店,都没人捡到星星玉坠。
她见过的人都没瞧见过玉坠,只剩许京淮没问。
温凝满是期许地给许京淮发消息:【京淮哥,昨晚有没有看见棕色细绳的星星玉坠?】
许京淮:【没看见,你丢东西了?】
温凝瞬间沮丧,满面愁容地打字:【嗯,小时候外婆送我的玉坠昨晚丢了】
她没心思聊天,接着回他:【先不打扰京淮哥休息,我再找找】
深夜,万籁寂静。
许京淮忙完工作,合上电脑,拿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疲惫退去,他不慌不忙地口袋里拿出条星星玉坠,细绳勾在手指上,手腕轻轻一晃,星星左右摇摆。
光下,细绳的毛刺清晰可见,玉也不够光泽,但散着淡淡清甜,诱人成瘾。
掌心向内,玉坠靠近,许京淮深深一嗅。
片刻,他拨出一串号码,“事情办妥没?”冰冷沉静的,不怒自威。
助理不敢有半点怠慢,“万事俱备,只等圣诞节温小姐过来。”
“邹正,大三在读,和温凝同校,明早开会前,把他资料发到我私人邮箱。”
“是。”
电话掐断,沾满温凝气息的玉坠已牢牢禁于许京淮掌心,
他望着五指并拢的手指,扯起一抹弧度,兴奋诡异,眸中的平静早已不复存在,汹涌的暗潮在深夜里翻涌。
沉溺
下午放学,温凝去排练厅把许京淮买的礼物给梁京州他们送去。
三个大男孩坐在地板上,边拆礼物边聊天。
鼓手谷天:“昨天没和京淮哥吃饭,真是遗憾。”
贝斯手小k双手一摊,“我女朋友昨晚怎么也哄不好,今天突然自己好了,害我错过和京淮哥吃饭的机会。”
梁京州幽幽开口,“我哥昨晚火急火燎喊我去公司,结果去了并没事,害我白跑一趟。”
谷天拍拍他肩膀,“咱们三个倒霉鬼,没有和京淮哥吃饭的命。”
三个人连着发生情况相似的乌龙,会是意外?
而且许京淮不喜欢吵闹,别人请都请不来,会闲着请他们几个叽叽喳喳的学生吃饭?
梁京州缓缓转头看向温凝,视线一落便看见她脖子的红痕,“你和京淮哥?”
“怎么?”温凝没懂。
见她没明白,梁京州改说:“脖子怎么弄的?”
“还说呢,”温凝抬手摸摸脖子,委屈巴巴,“你家有虫子。”
那房子梁京州虽不常住,但家政阿姨每周深度清洁三次,又是寒冬,不可能有虫子。
温凝年纪小,也没谈过恋爱,说得太直白会难堪,梁京州没再说其他,解开手机屏锁,“我家客厅有监控,看看你是不是在客厅被咬的?”
离开饭店后的事温凝记不清了,醒酒后一直担心自己出糗,闻言忙凑过去,和梁京州一看屏幕。
监控软件的时间调到周六晚11点。
房门打开,许京淮背着温凝进门,温凝趴在他背上一动不动。
许京淮进门换上拖鞋,背着温凝进到卧室,三分钟后,手拎着温凝的冬靴从卧室出来,把鞋放进鞋柜后,打开电脑坐沙发办公到凌晨,期间进卧室看过两次,每次都很快出来。
凌晨2点,许京淮关掉灯,在沙发里睡了,第二天早晨6点进卧室看温凝一眼,随后离开。
梁京州抬手在左脸颊拍了一巴掌,打醒思想龌龊的自己,许京淮那么斯文有礼的人,怎么可能对温凝酒后作乱?
两人差了七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