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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赵西平抚上她的背。
趴着睡的孩子挪到了床尾,在梦里,她又感受到睡前的晃动感,伴着吱呀吱呀声,她睡得越发沉。
奶—水迸溅到床单上,一部分沿着沟壑淌到肚腹,逐渐由温热转为清凉。转瞬,濡湿潮热的唇舌贪婪地席卷而过,乳白色的水痕消失了,只留一弯清亮的水痕,如雪山顶上融化的雪水汇成的河流。
湿滑的舌面裹住凹凸不平的朱果,如野狼狩猎时喷出的粗重呼吸罩在身前,汩汩吞咽声。
隋玉垂眼觑一眼,不料对上男人痴迷的目光,她臊得眼皮绯红,忙抓起肚兜盖脸上。
赵西平抓来肚兜闻一下,随即丢开了,他撑起身子看着她,欣赏她,甚至鼓舞她。
燥热的吱呀声和窃窃私语声一直持续到半夜,房门打开,夜风吹拂,屋后的流水声和虫鸣声匆匆涌入人耳。
隋玉慵懒地匍匐在床上,她支起头细细瞧着门外的男人。
一脸满足的男人打水进来,他搓着棉布巾子,抬眼问:“夫人,我伺候人的功夫没消退吧?”
隋玉笑一声。
赵西平也笑了,“我给你擦?”
“我自己来,你去看看小花,快到她尿尿的时辰了,小心她尿床。”隋玉缓过劲了,她接过湿巾子仔细擦两把,利索地捡起肚兜和短裤穿上。
另一头,赵西平刚抱起他闺女,睡梦中的小丫头闻到奶香味下意识往他身前凑,感觉不对劲,她张嘴就哭。
“来了来了。”隋玉接过手,使唤道:“再去舀瓢水。”
尿布没湿,隋玉一手扯走尿布,熟练地抱着孩子把尿。她脸上残留的媚色还没完全消退,为人母的慈爱已经从眼底溢了出来。
母性和魅惑交织,对男人而言堪比最好的春—药,这种极致的反差引得人想去蹂躏。男人被勾走了魂,他怔怔地看着,反复压抑心底的蠢蠢欲动。
罩在身上的目光滚烫,隋玉哪能感觉不到,她收拾好孩子,抬眼似羞似恼地睨他,“水呢?”
“噢。”赵西平吞咽一下,他走出去舀瓢热水进来。
“帕子,要干净的。”
“打湿,拧干。”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赵西平递来湿帕子,又站她面前不动了。
隋玉觑他一眼,她掀开肚兜仔细擦一擦,隐隐月光下,湿亮的水痕变得晶莹。
奶上孩子,隋玉抱着孩子倚在床尾,她侧坐着,垂眼看向门外。
她知道男人在用目光舔舐她,但她不看他。
木床一晃,身侧坐下个人,赵西平伸手扭过她的脸,二人目光对上,他心动地吻上她,吻很轻,如蝴蝶落在花瓣上,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珍爱。
夫妻十五载,赵西平对隋玉如左右手一样熟悉,他习惯了她的存在,像吃饭喝水一样需要她。感情该归于平静的,但他还会时时为她心动心折,像新婚时那样,他被她吸引,哪怕知道她的一些举动是装出来的,她存心诱惑,他甘愿自动上钩。
小花吃饱肚子又睡着了,坐在床侧的两人叠坐在一起,落在光里,身影纠缠在一起。
夏天天亮的早,天色熹微时,鸡群从圈里飞出来觅食,在细密短促的咕咕叫声中,一夜未睡的男人拿着脏床单出门,木门被轻轻关上。
晨风微凉,蔷薇色的床单铺撒在河面上,湿水的棉布很快变为瓦红色。
瓦红色的床单挂在院内的绳索上滴答滴答滴水,赵西平擦擦手,又去搬火炉子倒余灰。
小崽听到院内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他下床开门去看,“爹,你醒这么早啊?”
“不早了,灶房的烟囱在冒烟了。”赵西平招手,“过来洗脸,我刚打来的水。”
小崽看见湿淋淋的床单,嘻笑着问:“妹妹又尿床了?”
“嗯。”
父子俩洗漱完毕,赵西平牵着儿子往外走,他关切地问儿子又学了多少字、早上还有没有练武等等。
“来,我比一比。”赵西平揽着儿子在胸前比量,说:“又长高了一点,我听你娘说你上个月腿疼,还疼不疼?”
“不疼了,我娘让梦嬷天天给我炖大骨头汤喝,她说是我长得太快才会腿疼。爹,你小时候长个子的时候腿疼不疼?”
赵西平点头,不过他那时候可没什么大骨头汤喝,也不知道为啥腿疼,腿疼就忍着,遇到农忙了还得咬牙下地干活。
他蹲下握着儿子的腿检查,脚踝、膝骨、腿骨、关节。
“都不疼。”小崽揽着他爹的肩膀,他心疼地说:“爹,你晒好黑,也瘦了。”
“你把你的大骨头汤分我一碗,过几天我就不瘦了。”
“好!”
赵西平起身,他指着半里地外的大公鸡,说:“我俩比一比,看谁跑的快。”
话音未落,小崽“嗖”的一下冲出去,赵西平让他十个数,之后毫不相让地追了上去。
两道音色不同的呼吸声隔着几步远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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