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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弥今晚热情很盛,做得愉悦酣畅。
变换着数个回合后,蒋柏图敞开腿坐着,身体后倾,双臂支在床上,陈佳弥背对他,跪在他面前,手撑在团成一堆的被子上,人在他眼前起起落落。
太过于香艳美丽,她又故意夹他,蒋柏图有点难忍,却还是忍住了。
他按住陈佳弥不让她动,拨开她后背散乱的长发,唇贴上她的肩胛骨,又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在她耳旁轻问:“哪里学来的招数,嗯?”
陈佳弥笑,怪他太持久,而她早已经满足了。
于是下一刻,她被冲上了云霄。
她满足而疲累,倒在床上,钻进被窝,骤然进入了圣贤放空时刻,一句话都不想说。
蒋柏图却意犹未尽地俯在她身边,亲亲她的额头,亲亲她的鼻尖,又亲亲她的脸颊,要笑不笑地问她:“累了?”
陈佳弥懒懒地应一声嗯,抬起一只手,手臂纤细白皙,食指描着蒋柏图的眉心,滑下他的鼻梁,把鼻尖当跳台,手指跃到他的上唇线,缓慢地描他唇线的形状。
蒋柏图一瞬不瞬地看她,缓缓张口,含住了她的食指。
陈佳弥一愣,眼睛与他对上,面若桃花地笑问:“你不躺下来休息一下吗?”
“我不累。”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躺了下来,顺手将人搂入怀中。静了片刻,他说:“我在想,或者你可以搬过来这里住,这里环境不错,住起来应该挺舒服。这样也方便随时可以来看你。你说呢?”
“不了吧。”陈佳弥不假思索地拒绝,将下巴抵在蒋柏图的胳膊上说,“这房子这么大,我一个人在这里住,多寂寞啊。”
蒋柏图也就是随口一提,她不乐意,便随她的意,不强求什么。
彼此尊重,平等相处。
这晚之后,这里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工作日晚上隔三差五地来一趟,但两个人几乎都不在这里过夜。而放假的周末,陈佳弥间中会跟蒋柏图过香港,在浅水湾度假。
他们把关系藏得紧紧的,即使陈佳弥常去浅水湾与蒋柏图共度周末,但蒋家人尚不知道,蒋柏图正在交往的人是他的秘书。
有一个周末在浅水湾,陈佳弥早上起床,走到窗边拉窗帘,看到蒋柏图在楼下花园,同一个管理花园的阿伯在讲什么。
等他上楼来,她已洗过脸,坐在梳妆台前,在往脸上拍精华水,几分好奇地问他刚才在跟人家说什么。
蒋柏图站在她身后,拿着一朵从花园摘来的小雏菊,插到她发间,漫不经心地说:“我在向他请教,问他会不会培育新品种。”
陈佳弥摸摸花朵,甜滋滋地仰起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你想培育什么品种?”
蒋柏图卖关子说:“暂时保密。”
陈佳弥沉吟着,想什么来,心里忽然隐隐有些期待——
会是她想要的那种花吗?
别怕
忙到春节,终于迎来了小长假。
陈佳弥要回老家过年,蒋柏图当然也必须回香港。
临分别的那晚,两人一起吃过饭,又在酒店待了几小时,过后蒋柏图开车送陈佳弥回她的住处。
“你回老家,要不要让全叔送你?”车停下,蒋柏图说,“我送也行。”
“不用了,我们自己开车回去的。”陈佳弥解开安全带,补充道,“我爸前不久刚买了车。”
蒋柏图嗯了一声,又问:“哪天回来深圳?”
“应该是假期最后一两天,16号或者17号吧。”陈佳弥歪着头看蒋柏图,“你呢?过年一直在香港吗?还是会去哪里度假?”
“家里人早就计划好,全家人去瑞士度假。”
他们蒋家,每年过年都会安排全家人一起出去度假。蒋柏图忽然有点想法,想邀请陈佳弥同行,但想想又觉得还不到时候,于是作罢。
“噢……”陈佳弥说,“这个时候瑞士应该很冷吧?”
“其实还好,都在零度以上。”蒋柏图顿了顿问,“ay,你去过瑞士吗?”
“没有。”
“以后我带你去。”
“好啊。”
陈佳弥应得很爽快,但其实并没有把蒋柏图这话当真,她笑嘻嘻地推开车门,又回头说:“我走啦。”
在这分别的最后时刻,蒋柏图迅速靠过来,手托着她的脸,亲一口,随后恋恋不舍地交代她:“有什么事,要给我打电话。”
陈佳弥找茬一样,笑问:“没事就不能打吗?”
“能打,”蒋柏图轻笑一声,捏一捏她脸颊说,“想打就打。”
陈佳弥应了一声嗯,下了车,就这么分别了。
第二天一早,她跟父母和弟弟一起加入返乡大军,她姐一家没来,今年去婆家过年。
高速公路堵车堵得厉害,陈佳弥坐在后座上,百无聊赖看着车窗外,陈佳维坐在她身边玩手游,郑芳如坐副驾驶座,晕车晕得没精打采,将车窗玻璃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