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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脑袋走,放空的状态让她反应也跟着慢半拍,眼前出现一道身影时,她是撞上去了才迟迟回神。
连忙去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包不忘道歉:“不好意思——”
后话在看见那人面容戛然而止。
“怎么见到我总是道歉呢?”男人漫不经心歪着脑袋,挑逗地盯着她,“陈太太。”
旖旎
揽到耳后的碎发被撞乱,细细几丝散落到眼睫旁,晏乔久久不能平复的心情,在看见陈璟一这一秒,好似又被激起了千层浪。
“陈总?刚好,我有件事想问你。”她还是忍不住。想问问陈璟一戒指,和求婚的事情。
“这里来往人挺多的。”陈璟一摊摊手,示意她看看周围总能零散着经过的人,“我们换个地方。”
晏乔睁大眼睛,迷茫看他,呆呆地被他拉住手腕,穿过人来人往的正厅,从角落的方向找到一条隐秘的廊道。
廊道通向后院,今晚基本上都去忙正厅的事情,几乎看不见多余的人员走动。
墙边挂着昏黄的烛灯,在昏暗一片中闪烁,一股浓浓的法式复古风。
晏乔停住脚,恰好停在他后边不远不近的位置,“你……”
她很想琢磨一下措辞,但好像怎么说都有些怪怪的。
陈璟一静默片刻,转身,右手举起的那枚戒指在幽幽灯火中忽明忽灭,“你想说这个吗?”
晏乔微微张大嘴,惊疑地要去拿回戒指,捞了个空,还差些踩着裙摆摔倒下去,被陈璟一眼疾手快扶稳肩膀。
她贴在男人臂弯处,不敢动弹。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该给你的仪式环节我一个也不会落下。”他眼尾上挑,唇角微弯,凑近她耳畔,鼻息贴着她颈间哼出,语气却故作无辜,“可是你利用我哎,还买这么敷衍的戒指,我挺伤心的。”
晏乔真感觉他在故意卖乖,忙退出身子,寻理反怼:“陈总也玩过我一次不是吗?我们彼此彼此。”
他没说话,视线往下,深潭般的眸光闪动,“你冷吗?穿的很少啊。”
前几天才下过一场雪,空气仍然是湿冷的,晏乔来的车上有暖气,并不是很能感觉到多冷,下了车才透心凉,不过大家都穿的很少且高雅得体,她也不好意思加衣服,一直扛着冻,都麻木了。
不等她再有反应,陈璟一二话不说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抖落两下褶皱,一个环抱的姿势披在了晏乔身上,手也没有放开的意思,装模作样整理几下衣领,除了胸前那块儿,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盖的死死的。
“谢谢──”
尾音未落,披衣服的那双手猛的一发力,措不及防将她整个人拽进怀里,她的脸被埋进了宽阔温暖的胸膛,浑身都在被温热包裹着,暖意直达心脏。
“舒服点了吗?”他闷闷的声音压的很低,像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晏乔脸埋着,耳根烧得发烫,想挣脱出来,才发现他的力度很大,丝毫不动,沉闷的声音紧贴着胸膛,“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她有条不紊的鼻息也开始不受控制,和他身上的暖热交融,不分彼此。
暖黄的灯光映在他侧脸,忧郁神情上总算流露出一丝笑意,余光似有察觉,往右边一敛,笑容转瞬即逝。
“晏老师,看我。”周围很静,但他仍然用很小声的气声说。
她不明所以地抬头,从他的胸膛上短暂抽离,倏然,凉薄的唇瓣落下一吻。
她瞳孔肉眼可见地放大,瞠目看他,不敢置信地握紧了双拳,想发力推开他,那双仿佛生来就这般勾人的桃花眼睁开来,斜视过去,示意她一并看去。
缓缓转眼,余光里,赫然是沈随站在不远处的后院出口。
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态,晏乔放松了双手,没再反抗,任由他那样轻轻贴着。
谁想那软舌像是才尝到了一点腥的野兽,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寻着她双唇间的缝隙顶入,撬开紧闭的齿关,带动着她翻搅一圈,湿滑黏腻的触感磨人心智。
晏乔觉得自己有种高烧的错觉,双颊发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似乎被他用力过猛的动作咬到了舌头,羞耻与疼痛瞬间占据了整个神经中枢。
他们呼吸交缠,紊乱不堪,沉溺在这个绵长而窒息的深吻里。
旖旎暧昧的气氛在周遭炸开,晏乔像是做了贼的小偷,怕极了会有人出现,撞破她不堪的行径。
虽然这个人一直都在不远处。
余光里的人影总算离开,两片唇瓣才缓缓分开,伴随着轻喘声,思绪还陷在那个疯狂痴迷的吻里。
她刚刚和他……都干了什么?!
“我好像咬到你舌头了。”陈璟一温柔沉吟问,“疼吗?”
晏乔试图调整呼吸,吞咽一下,眼神乱跑,不敢看他,“……还好。”
如果一开始只是为了刺激沈随还好,后面是怎么回事?需要做到这个尺度吗?陈璟一在干什么?他不是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