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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则临闷笑,他凑过去亲吻含弄闻月的耳朵,哑声说道:“感觉不一样。”
哪里感觉不一样?
闻月还没来得及问,纪则临忽然在她耳边轻轻喊了一声:“老婆。”
闻月心神一动。
感觉是不一样。
同样的人,但是不一样的身份,这让纪则临十分亢奋。他一声声地喊着闻月的新昵称,这个昵称是他的专属,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这么喊她。
“你也喊喊我。”
闻月咬着唇:“喊……什么?”
“你说呢?”
闻月看着纪则临,见他目光灼灼,便忍不住抬手搂住他,遂了他的意,不太好意思地喊了他一声。
从语言上看,这两个昵称十分俗气,一点儿都不特别,但所蕴含的感情却是独一无二的。它们看似是没有指向性的俗称,可却是最有特指意味的。并不是随意的两个人都能这样称呼对方。
纪则临体验过了新的昵称带来的快感,十分满足。
当一切止息,纪则临抬手拨开闻月的湿发,低头亲了亲她,喟叹道:“闻月,我们结婚了。”
闻月眸光微润,笑着回应道:“是的,我们结婚了。”
chapter 59
隔天, 纪则临有事要去公司一趟。他早早起来,先回自己房间换了套衣服,之后又回到闻月的房间。
闻月隐隐约约听到动静,悠悠转醒, 迷瞪着睁开眼。
纪则临坐在床边, 低头亲了下闻月的额头, 温声说:“我要回公司,时间还早, 你再睡会儿。”
闻月还困倦着, 含糊地应了声, 不忘叮嘱他:“你要是自己开车, 一定要小心点儿。”
纪则临在这一刻忽然就有了结婚的实感,想到以后这样的日子不会少,他就心情愉悦,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闻月。
闻月醒了就没有再睡着,她在床上躺了会儿, 等困意消退就坐起了身,准备起床。
她掀开被子, 正要下床, 忽然看到床头桌上放着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一看就是才剪下来不久的。
闻月一笑, 心道纪则临又冒着过敏的风险跑去温室的花房剪玫瑰, 也不怕陈妈发现了说他。她拿起玫瑰, 看到了压在花底下的一张卡片, 上面写着一句话:
y ul is full of ipurities, but you。(注)
——to y wife
闻月反覆读着纪则临的这句话,眼眶微微湿润。
昨天下了一阵雨, 今天雨过天晴,上午出了太阳,一扫阴霾。
闻月在窗边欣赏了会儿庄园的景色,见纪筱芸和纪书瑜出了门,在外面的草坡上玩耍,这才下了楼。
王瑾珍见闻月下楼,朝她招了招手,说:“昨天晚上我忘了一件事儿,刚才还是筱芸提醒了我,我才记起来。”
闻月不解,在王瑾珍身边坐下。老太太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边是一个雕琢精美的玉坠,通体晶莹剔透,看上去就价值不凡。
王瑾珍拿出那个玉坠,说:“则临和筱芸出生的时候,他们的父母给他们分别买了个玉坠,筱芸的她一直戴在身上,这个是则临的,他小时候戴过一阵儿,男孩子嘛,大了就不爱戴这些东西,嫌累赘。”
“他不戴,他母亲就帮他把这个玉坠收了起来,说等他以后娶了妻子,送给她,也算是个信物。”王瑾珍说着怅然地叹了口气,将玉坠递到闻言眼前,接着说道:“则临的父母走得早,没能看到他成家,要是他们知道他娶了你这么个出色的姑娘,一定很高兴。”
“这个玉坠算是则临母亲的一个心意,给儿媳妇的一个过门礼物,现在她不在了,就由我来替她转交给你。”
闻月惶恐:“这太珍贵了。”
“不过是个坠子,比不上你珍贵,这也是则临母亲的心愿,你就收下吧。”王瑾珍说着站起身,帮闻月把那个玉坠戴上。
“正衬你。”王瑾珍端详着闻月,满意地一笑。
闻月垂下眼,那个玉坠就挂在颈间,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既然是纪则临母亲的心愿,闻月自然不会再推诿,王瑾珍让她戴着,她便安然地收下了它。
……
纪则临今天满面春风,公司上下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大好。开会的时候,和他关系亲近的高层询问他是不是人逢喜事,他爽快地承认了。
那人询问是什么喜事,说出来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纪则临便似是随意,实则炫耀地回说自己昨天和女友一起去领了证,现在是有家庭的人了。
这一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会议没结束,纪则临结婚的消息就在全公司上下传了个遍,以至于今天走哪儿都有人向他道贺,祝他新婚快乐。
周禹看不过眼,说纪则临过于高调,纪则临说周禹就是眼红自己有老婆。周禹不服气,说自己有孩子,纪则临从容淡定地回击,说结了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