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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体贴了,善解人意,知恩图报,最有意思的是竟然还要用手抬车,哈哈哈哈。
如此一想,小白好像跟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别的女人要是不小心被他蹭了一下腿,不骂他流氓才怪,最次也得瞪他一眼,小白竟然根本没留意,这足以证明她的心才是真正的纯洁,那些骨子里想着龌龊事的女人才看一眼就针扎火燎好像被占便宜了呢。
大力打断郝天养的遐想,不解地看着他,问:“哥你想啥呢?吃塑料袋干鸡毛啊?”
郝天养赶紧把咽到嗓子眼儿里的包装袋拽出来,神秘兮兮地打听起小白这个人来。
这会儿,他才知道她叫小白,大名是啥不知道。大力说小白在这住两年多了,她老公比她大很多,不是原配,据说小白原来是第三者插足,让她老公跟原配离了婚,前两年两人浓情蜜意的,今年从春天开始她老公就不回来了,一直都是小白自己进进出出,估计是那个老男人在外面又有新女人了。
又他妈是书里的情节,郝天养忍不住心猿意马,可转念,他狐疑地盯着大力,问:“你咋知道的这么详细?”
大力的脸突然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你想啥呢哥?我就是没事儿在小区里转悠,听那些保洁唠的。你要是对她有想法,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这种情况女的都寂寞。”
吃喝完毕,郝天养躺在床上继续看书,书中的女主角全都变成了小白的样子。
之后的日子里,郝天养好像变了一个人,抢着在大门口站岗,只要有保安请假,他马上就顶上巡逻的岗位,站在门口,他是为了多瞅小白一眼,小白经常出门,每次看见是他在站岗都会按下车窗跟他打招呼,他看到小白几乎每天都穿不一样的衣服,每一样都好看,多去巡逻是为了在小区里偶遇小白,巴望着请他进屋坐坐,另外他还不知道小白是哪栋别墅的,期盼着能在窗户里看见她。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一次巡逻时,楼上忽然传来喊声,他抬起头,看见小白坐在三楼的露台上朝他笑,明媚的阳光下,雪白的胳膊搭在栏杆上,湿漉漉的头发有点乱,半遮着秀气的脸,一件肉色的丝绸睡衣,乍一看好像什么都没穿。
郝天养意乱神迷,脱口而出,“小姐,我渴了,你家有水没?我想进屋喝口水。”
说完,他回过神来,恨不得猛抽自己两个嘴巴子:这他妈叫什么问题呀?谁家没水呀?还不如直接说想进屋看她呢!
小白大笑不止,朱红色的嘴唇里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像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郝天养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却听小白说:“今天不太方便,我刚洗完澡,有很多东西要收拾。”
说完,她风一样进屋了,留下郝天养原地发愣:今天不太方便?那是不是以后有方便的时候?这是没拒绝我是吧?
他的嘴咧得老大,魂不守舍地加大电动车油门离开,一头撞在了路边的树上。
从那以后三天,郝天养都没再看见小白,没在院子里看过,也没在大门口看过,直到三天以后,小白的车停在大门口,探头探脑地走进保安室,问郝天养在不在,当时郝天养在里屋歇着,被大力喊出来。
小白穿了一身绿色连衣裙,上面是吊带,很贴身的那种,露着挺拔的锁骨。
她不太好意思地问郝天养有没有时间,她刚刚买了一个东西很重,自己没有办法搬到楼上去。郝天养脖子一伸,说,“不可能没有。”
郝天养本来要骑电动车去,小白把他拉上副驾驶,说:“费那个劲干嘛,咱有车。”
这是郝天养第一次坐奔驰车,迷人的馨香、豪华的内饰和开车的美人让他血压升高,人显得有点拘谨。
小白依旧爽朗地笑着,大大咧咧地问郝天养年龄、家庭、个人喜好什么的,郝天养如实 回答,但注意力全都在小白的侧脸上,他觉得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要是能在那无暇的脸庞上亲一口,死也值了。
也是这时,郝天养发现小白的嗓音有些沙哑,微笑时嘴微微抿向一边,带着淡淡的伤感。
这种特质书中也写过,再坚强的女人也渴望关爱,得不到关爱时只能假装不在乎,实际上内心非常孤独,时间一久,她们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了,会变得不自信,会希望得到肯定。
本着这个原则,郝天养搜肠刮肚地寻找成语夸奖小白,因为没什么文化,他觉得很多词说得不对,比如“水性杨花”,比如“波涛汹涌”,比如“红杏出墙”。
小白并无反感,也没有纠正,只是淡淡地笑着,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如果真那么好,老公怎么会半年都不回家一次?”
18栋别墅到了,小白直接把车开进车库,然后下车,打开后备箱,展示出后备箱里一个巨大的纸盒箱,密封很严,看不出是什么。
小白捏着下巴思考,半晌,说:“拆开来不太方便,这么着,你在前面背着,我在后面帮你抬着,每一层楼梯歇一次,咱们歇三次就能搬到三楼。”
郝天养没应声儿,直接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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