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暴雨(第2/16 页)
工作,她都几岁了,还觉得全世界必须围着她转,真是太不懂事了。”
云梦芝宽慰了越莹几句,又聊了一会儿别的,才将视频挂断。
廖择文的脸色已经沉得滴水。他十分笃定的对云梦芝说,“一定是这个女生之前欺负过恩殊。”
“恩殊跟你说过什么吗?”
廖择文摇摇头,“恩殊不是会无缘无故和人打架的人。”
“我给舅舅打电话,让他帮忙想办法找找恩殊,我不放心。”
“会不会太兴师动众了,要真只是恩殊自己在外面开了房住下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何必连我电话也不接。”
出于溺爱心理,舅舅对廖择文几乎有求必应,接到廖择文电话,立刻就说去办。电话打完没十分钟,加完班的廖修远回到家,听闻许恩殊跑不见的消息,眉头皱起来,简单洗漱完,同妻儿一起在客厅等待起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没传来任何许恩殊的消息,廖择文和云梦芝来回拨打许恩殊的电话,始终是无法接通状态,廖修远也坐不住了,起身去打了两个电话。
到晚上十一点多,舅舅才发来一段监控视频。
许恩殊低着头沿着马路走,一辆黑色汽车从后面缓缓开到她的身边,车门打开和她被拉进车里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情,随后车子便扬长而去。
一直在等消息的三人一下都炸了锅。
车牌上被贴了胶带,无法确认车主,暴雨天路上车少,这辆车就这样明目张胆载着许恩殊绕几段路躲过监控后消失在偌大城市里。
云梦芝和廖修远立刻开始联系所有能帮上忙的亲朋好友。
廖择文立在客厅,耳边是父母模糊但激动的交谈声,他反复的观看手机里舅舅发来的监控视频,辨不清神色。
许恩殊是被冻醒的,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黑的,她吓得叫起来。
她感到头十分的痛,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走在雨里,突然被人从侧面拉住手腕拖进一辆车里,还来不及挣扎,立刻被人捂住口鼻,后面发生的事情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许恩殊手被反扣且紧绑在了身后,双腿也被死死固定住,她试着动了动,完全挣脱不开,她感到凉意从身下冰冷坚硬的地板渗进骨头里,冷得她牙齿打颤,她艰难的蠕动身体,却只能让自己从平躺变为趴着。
会是谁?有什么目的?她家还没有有钱到被绑匪盯上的地步吧?
“有人吗?”
许恩殊试探性的开口,她很快听到自己的回声,意识到自己被关在了很空旷的空间里。
在恐惧里等了许久,除了水滴滴答答落在铁皮上的声音,许恩殊再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怕云梦芝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廖择文继续解释,“我也有给她打电话,是无法接通的状态。她最后给我发信息是下午两点,讲自己在日料店吃饭。”
云梦芝起身净了手,给越莹拨去视频通话。
“喂,亲爱的,在做什么啊。”
越莹那边有小孩的声音,她微微笑着,“在陪圆圆玩。”
两人又闲聊几句,云梦芝才将话题扯到许恩殊身上,“恩殊在干什么呀,我跟她打电话都不接,还想她陪我逛街呢。”
越莹的脸耷拉下来,“谁知道她去哪里了。”
云梦芝挑了下眉,“怎么啦,吵架了?”
越莹便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通。
云梦芝有些着急起来,“哎呀,我就先不说谁对谁错了,只是小莹,今天天气这么差,现在还这么晚了,恩殊一个人在外面,也太不让人放心了。”
“她没有回我这边,也没有回你们那边,估计去那个酒店住下了。”
云梦芝还是不放心,“如果真的在酒店住下了,怎么会电话也不接。”
“她一生起气来不就是这样。”
越莹抱怨起来,“我也是人,除了她这个女儿,我还有别的亲人,还有工作,她都几岁了,还觉得全世界必须围着她转,真是太不懂事了。”
云梦芝宽慰了越莹几句,又聊了一会儿别的,才将视频挂断。
廖择文的脸色已经沉得滴水。他十分笃定的对云梦芝说,“一定是这个女生之前欺负过恩殊。”
“恩殊跟你说过什么吗?”
廖择文摇摇头,“恩殊不是会无缘无故和人打架的人。”
“我给舅舅打电话,让他帮忙想办法找找恩殊,我不放心。”
“会不会太兴师动众了,要真只是恩殊自己在外面开了房住下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何必连我电话也不接。”
出于溺爱心理,舅舅对廖择文几乎有求必应,接到廖择文电话,立刻就说去办。电话打完没十分钟,加完班的廖修远回到家,听闻许恩殊跑不见的消息,眉头皱起来,简单洗漱完,同妻儿一起在客厅等待起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没传来任何许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