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1/4 页)
事态的变化出人意料而突然。
彷佛一夜之间冒出来一样,毫无徵兆,燕山王的封地上突然出现了十万铁甲军,将燕山围了个水泄不通。缴文以箭射入城中,意指燕山王意图谋反。
虽然之前偷蓄兵力,但先机被抢,仅靠城中的一万亲卫如何跟十万铁骑对抗?更何况是由从没打过败仗的纳兰明德率队。即便燕山王将自己所有的军力全调集过来,他也没有信心可以赢过大名鼎鼎的明翼王。
形势如此明确,燕山王自然也无力犹豫。
「还算他聪明,未做困兽之斗。」撇了撇形状优美的双唇,达密哲元朗将前方纳兰明德的战报随手向桌子上一扔,「对手如此之弱,实是无趣得很。明德也向我抱怨,说我小题大做,害他浪费时间呢。」
「让明翼王动动也是好的,省得他一天到晚只知荼毒良家少年,日日醉卧温柔乡,我怕酥了他的一身英雄骨。」英多罗红英玩弄着手上的朱笔,一双凤目似笑非笑看着达密哲元朗,「我说陛下,您也玩乐了这麽久了,到底什麽时候才肯把政务接过手去?」
乾笑了两声,元朗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狡笑:「你前两日才答允我一世尽忠的,怎麽才帮我做了两天就厌烦了。」
「我的陛下!」红英哀叹了一声,「可怜的微臣是说要效尽您,但绝不是代替您。再如此怠惰下去,当心龙椅不稳当。」
「有你在,我这个位子坐得怎会不稳当?稳得很呢!」达密哲元朗哈哈一笑,绕到红英身後将他一把抱住,「所以啊,你这样的人才,朕是绝对、绝对不会让给别人的!」
「皇兄放心,您既然如此宠爱明鸠王,相信不会有任何人有此胆量敢和您抢他的。」
玩闹中的二人一抬头,达密哲元慎脸色铁青站在殿门口。
放开英多罗红英,达密哲元朗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元慎,你怎麽过来了?」
「多日不见皇兄,听说您最近龙体微恙,所以特地来看看,不过臣弟来的似乎不怎麽是时候。」元慎双手抱胸,眼睛在英多罗红英身上一扫便离开。
「朕身体很好,元慎你勿需担心。」龙目看了看达密哲元慎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英多罗红英,元朗拍了拍手,轻轻笑了起来,「怎麽朕觉得这里酸溜溜的呢?莫不是有人泼了醋出来?」
突然拉住默默走在身後的人,达密哲元慎以一双寒刃似地锐利眼神刺探着他。
英多罗红英叹了一口气。
「说吧,要我做什麽?」
「今天夜里,来我的寝宫。」牙齿相磨的声音清晰可闻,英多罗红英不觉头皮有些发麻,「如果你敢不来,我会去皇兄的寝宫抓你过来。」说完话,抛下红英,达密哲元慎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
揉着发痛的手腕,英多罗红英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真是的,你怎麽知道我不会回我自己的王府住而天天待在皇上的寝宫呢。」
侍卫也撤了,宫监也撤了,除了从半敞的门扉里透出的灯光,看不到半个人影的位於皇宫别苑里的明翔王府显得黑黢黢的。站在房门口,英多罗红英摸了摸鼻子,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进,还是不进?这真是一个难题。英多罗红英叹了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吧。
「唔……别……」一声尖利而短促的叫声中,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死死揪住了藕色的床单,布满细汗的脸也痛苦地扭曲起来。粗大的硬物抵在之前已经被手指充分扩展开的密穴,灼热的触感和入口被挤开时如针刺一样的痛感让他浑身颤抖起来,连之前已经放松过的地方也因为害怕接下来的行为而重新绷紧。
「放松一些,不然痛的会是你。」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细长的脖颈後,激得他一颤,光洁的肌肤上立刻现出密密的疹子。
如野兽一样跪趴在床上,面部深埋於柔软的枕间,臀部却高高地挺出,将一切私密都尽现於人前。这种姿态虽然让人感到羞耻,却是最能让人放松的首选。大约是有了
事实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却往往又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或是根本想像不到的那一个。
五个月里,明翔王府里一共办了三次婚礼。的乐音中有金戈之气,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你这麽美的女子,胸怀了一点杀意总是有点煞风景。今夜月朗星疏,莫若把酒言欢的好。」
玉绫公主眸中厉光一现,瞬又隐了去。
「明鸠王说得哪里话,本宫随意抚了一曲,又有什麽杀意金戈的。听说王爷身上有中原的血统,莫非也学了中原人那些歪七扭三的论理,学那些南蛮子,便是听个小曲儿也要牵强出什麽抒怀感慨吗?」
英多罗红英但笑不语,眼光却不自觉地瞄向坐在一旁的达密哲元慎。元慎一脸木然,眼观鼻,鼻观口,一言不发。似乎自己从进来到现在,他都没有怎麽动过姿势。
「殿下,殿下?」忍不住出言叫他,元慎还是没反应,英多罗红英不觉皱起双眉。
「明鸠王,我知道,你是个非常聪明的人。」玉绫公主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