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怯(第2/4 页)
让她一时躲无可躲,面色羞红。
她受不住他的目光,连忙用手遮挡住他的眼睛,换来他更重的舔咬和露骨的纠缠。
他闭上眼睛,舌尖撩过她的上颚,摁着她的脑袋往他的方向又压了压,湿软的舌头相触时带来的温暖热意让他心尖颤得厉害。
燕柏允喉结滚动,将他们互相交融的津液咽下。
退开时,他靠着她的肩膀喘息,闭眼缓解身体的不适,茶梨用手心去探他额头的温度,发现烫得更厉害了些。
她深吸了几口气,缓着过快的心跳。
这下他应该不会再闹着说她生气了吧?
茶梨心累:这病人真难伺候,还得将她自己搭上。
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安抚性地一点一点拍着他的后背。门外的雨声渐渐大了起来,隐隐还能听见风声。
燕柏允没有了动静,茶梨试探地喊了他几声,他也没有回答。
晕过去了?
茶梨将他揽住她腰的手扯开,使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燕柏允推到一边,她坐起身来,发现他已经烧得不省人事。
她一个人绝对抬不动他,得去找人帮忙。
门外大风呼啸得厉害,雨滴落到地面砸出一片又一片水花,有些则斜飞进屋内,昏暗的屋里,门边落下一片矩形的光亮被站起的身影挡住大半。
他落在阴暗处,迷蒙间睁开眼睛,看着她再一次走远,直到风将半敞开的门吹得直响。
茶梨犹豫间,还是敲了敲隔壁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长得有些温文尔雅的男人,他垂眸看她,明明眼神落得很轻,却与沉秦明给她的感受一般,一双眼睛像是要将她看透。
房里还能听到林向雅和另一个人拌嘴的声音,她还没探头去看,就被他无声遮挡了去。
“我来找向雅姐。”
茶梨心里觉得不舒服,也防备了些,没说出自己真正的来由。
“稍等。”
他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屋。
茶梨想着燕柏允的情况紧急,抬脚想直接跟着他进去看看,却被脚下插到地面上的银针止住了脚步。
茶梨看着地面上只留下半个针头的银针,一时惊魂未定。
要是她没反应过来,她的脚一定会被废了。
他们是何来头?怎么会在燕柏允房间?还守着他的未婚妻?
她忐忑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听到林向雅喊她,她才越过那些银针,往里走去。
刚才那个男人坐在床边给林向雅绑着手臂上的绷带,另一个抱胸靠在一边墙上看着他动作的少年侧眸看见她来,懒懒地给了她一个眼神就又转了回去。
林向雅的头发披散着,唇色苍白,她皱着眉被床头的人扶起来,抬眸看向她时没有了往日那般亲切。
“燕妹妹……为何事找我?”
茶梨见那人的分寸把握得刚好,他们的举止也不似男女之事那般亲密,压下自己心中浮上来的疑惑,说道:“大哥和向雅姐一样,好似受了伤,在隔壁躺着,我刚去找他时瞧见的,你们这都是……怎么了?”
茶梨适时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少年一听这话,站直了身子就往门外走去:“我去看看。”
林向雅咳了两声,床边的男人将枕头给她垫好在腰后,也起身出了门。
林向雅示意她到床边坐下,茶梨听话照做,面上仍一副不解的样子:“大哥交给他们,真的没事吗?”
林向雅浅笑一声,故意逗她:“怎么没有,估计某人要遭殃了。”
茶梨配合地“啊”了一声,又听她转移话题道:“怎么会想起来找你大哥?”
时间还恰恰在他们都受了伤之后。
林向雅唇角勾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人家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在这儿,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她未婚夫亲了自己,自己还给他打了一巴掌,怕他追究吧……
茶梨被问得有些心虚,半真半假地回答道:“前些日大哥给我看了赵家少爷留给我的信,我落在了大哥这儿了,今日才想起来找他讨要,没想到他会伤得那么严重,还发了烧……”
左右她对那封信的内容好奇得很,不知道能不能借林向雅的手把它拿过来。
听到赵家少爷四个字,林向雅眼里了然,看向茶梨时防备消了一些,眼里多了几分揶揄。
那个盒子还是她来寺庙那天从秦小姐的手里拿的,虽然手段用得也没那么光彩,还差点被发现,但能看到那个小姐急得跳脚,又难得见燕柏允一副被猪拱了白菜的面黑样,倒是不虚此行。
宴会那事是秦希语因为一个男人嫉妒心起,要用药毁了燕梦婉。也不知燕梦婉最后找了哪个男人,现在看着一点事都没有,也没见有人上门提亲。
林向雅听齐瑞提起过,赵谦禹在燕梦婉失踪前与她来往较密,还说有人曾在赵谦禹的学堂见过几次燕梦婉。
前几日祈福时她向佛祖求的还是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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