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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疼得恨不能昏过去的老王妃:“!!!”
若她命犯刑克六亲是她的错的话,大可以找法师压她命格,而不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凌迟她啊!
药汤火辣,药力像是顺着身体的毛孔钻入经脉,一寸寸的清洗,再如此反复。
老王妃喘着粗气,要不是赵嬷嬷和环儿一人一边拉着她的手,她都要乏力到滑到浴桶里去了。
“我给您念经缓一缓?”秦流西唇一张,流畅繁复的道经从唇间吟出,而她的手,则是摸上了老王妃的颈椎,轻轻的按摩推拿起来。
真,真舒服!
老王妃喘气之余又喟叹出声,咬着牙享受着疼与舒坦的来回交叉折磨。
不过小半时辰,原本烫热的药汤已经凉了下来,秦流西收回手:“可以起了。”
老王妃睁眼,不是,这水这么快就凉了?
“从针刺拔毒到泡浴,您体内的寒气已是拔除许多,水自然凉得快,明日便不会这么疼了,寒气清得越多,您就越不觉得疼痛。”秦流西笑着说。
老王妃怔怔的跨出浴桶,还有些怔忪,压在身上多年的寒气,看了无数名医不愈,这就好了大半了?
太,太神了!
强闯大小姐的地盘
接连三天,秦流西都在替老王妃治疗,而眼看着中秋越来越近了,远在漓城的秦家人,瞧着秦流西还没有回家的意思,都有些坐不住了。
秦老太太不止一次说要去道观见一见赤元老道,好不容易被王氏哄住了,而后者也忍不住想要去问岐黄,秦流西是不是不打算回家过节了。
岐黄此时却是忙得很,忙着拦人呢。
拦谁?
谢氏母女几个。
“二太太,我们家小姐不在,就不招待您进去喝茶了。”岐黄一板一正地道。
谢氏可气了。
这阵子她算是憋坏了,日日憋在家里,做的针黹女红,吃的粗茶淡饭,穿的粗布麻衣,不能外出走动,更不能和谁来往,这和过往的日子相比简直是天渊之别,心里头早就憋了火气。
尤其是肉眼见着自家几个孩子都萎靡不少,还瘦了,一点都没有往日的精气神,更是心疼坏了。
就这,眼前区区一个丫鬟,还敢拦她?
气一来,从前那个大家夫人的跋扈作派也就来了。
谢氏眼一瞪,厉声呵斥:“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你好大的狗胆!我是西丫头的嫡亲婶母,要进她屋里坐坐,还轮得着你这个贱丫头来拦我?给我起开。”
她作势就去推,可这还没碰着岐黄呢,后者就让了下,她推了个趔趄,差点甩了。
岐黄避开这手,又拦住了,冷漠地道:“我家小姐说了,她不在,任何人都不得进她屋里,请二太太自重。”
好哇,这可逮着把柄了。
谢氏立即道:“为什么就不能进了,她那屋里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是藏了什么野男人不成!”
岐黄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阴冷,直勾勾地瞪着谢氏:“你再说一遍!”
她的语气极冷,整个人的气势也变得阴仄仄的,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冻得谢氏一个激灵。
“我,我说又怎么了?”
岐黄却是咧开一个笑容,道:“您想进,那就进好了,只要您不怕倒霉。”
她说着,让开了身子。
谢氏:“……”
突然这么顺利,莫非有猫腻?
想到这一点,她一时反倒不敢莽撞了,可瞥到岐黄那嘲讽挑衅的眼神,她脑门一热。
谁怕谁!
谢氏抬脚就进,却没见到岐黄的笑脸冷了下来,朝着某个虚空打了个手势,那是墙头的位置,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两个小鬼趴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热闹。
岐黄是看不到他们的,可秦流西早就说过,那两个小鬼是惦念她院落里布置的阵法灵气,趴墙头吸呢。
只要他们不害人,秦流西就随他们去了,那两人也识相,甘愿当守门神,这些年但凡有宵小想要爬墙,都被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如今,眼看着这泼妇要强闯秦大师的地盘,又看岐黄打了手势,那两人顿时撸了袖子飘了过来。
就在谢氏踏上台阶时,其中一人就拽住了她的脚。
谢氏一时不察,一脚走,一脚却是动弹不得,人就往前直直地扑去。
咚。
两血条从鼻子涌了出来!
“啊啊啊!”
教训谢氏
谢氏万万没想到,她连秦流西的屋子都还没进去,就在她门前结结实实的行了个大礼,见了血。
尖利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小院,秦明月姐妹俩本就跟在她后头想要跟着进屋,如此突发,吓得她们小脸都白了,一边喊着大夫一边去搀扶谢氏。
谢氏只觉得鼻子疼得不行,眼泪涌出来和血水混在一起,脸都花了。
“你快叫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