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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菡楞楞地,她觉着很愧疚,“阿漠,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林漠也意外背后竟是王凝儿,但却并不觉着许菡需要对他说对不起,反而也与许菁一样担心起来,“不,怎么能怪你,是那王凝儿歹毒。阿菁姐说得对,是不能轻饶过王凝儿,她敢算计我,难保不会朝阿菡下手。我是男子也有自保的能力,可阿菡不行,没有千日防贼的。”
“对,”许成温觉着林漠最后一句话十分正确,谁知道那王凝儿什么时候就发疯咬人一口,小女儿这样娇憨,根本经不起一点算计。
一想到小女儿可能遭遇的或与林漠一样的事或许更严重,许成温坐不住了,冷着脸站起身,“我去你们大伯那里一趟,这事必须尽快严惩。”
许菡也不想有人背后记着要害他们,等许成温大步出去后,她越发觉着王凝儿不可理喻,十分不解她的思想,“当初是二伯母做错了事,贪了姐姐的银钱,王凝儿有什么脸去怨恨我们,就因为一些银钱就这样一而再的害人,实在是恶劣。”
许菁以前跟王氏要好时,对王凝儿印象也不好,觉着她假惺惺,现在更是憎恶,“许是有疯病,”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林漠眸中闪过丝精光,不经意般道:“若是真的有疯病,还是关起来送到外面为好。万一传染给周围的人,就算是关在院子里,那些下人也有可能被传染出来咬人。而且,我曾听说,这种病表面上看不出,有时说说笑笑间,就有可能发病,不说忠勤伯府有那么多人要防备她不知何时犯病,外面谁家敢与伯府走动。”
不管是不是被迁怒,但既然算计了他受伤,还有可能对阿菡不利,他势必要对方加倍还回!
许菡听着林漠说的,好似狂犬病,但话里似乎还有些别的意思,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因闹不明白王凝儿思想,以为真是得了狂犬病,精神有问题了,“若是真的得了狗的那种疯病,确实很危险,严重的还能丧命,不能疏忽。”就是这王凝儿什么时候被狗咬过?
许菁看了眼林漠,再看看单纯的妹妹:“……阿菡说的是,不能轻怠,我这就去告诉父亲,让他与伯府那边好生说说。”
林漠的话,让许菁有了更多更妥帖惩治王凝儿的理由,她本也不放心父亲一人去寻大伯父说这事。
许菡很快被带偏了话题,“姐姐快去,这事可不能疏忽,”想到现代时普及的知识,狂犬病可是要命的,还通过咬伤或者飞沫传染,“一定注意不能让人靠近这种病人,别被咬到或者口水什么的传染上。”
她差点就要来个狂犬病小科普,直到片刻后才回神,似乎哪里不对?
方才不是说王凝儿的事么,怎么就拐到狂犬病上面去了呢?
她杏眼微瞠,她这是被姐姐和阿漠带偏了,歪楼了!而且,姐姐和阿漠说的疯病该不是狂犬病那一类,是说王凝儿脑子有毛病,性情恶毒发疯。
就,囧!
林漠看她才想明白,微微转脸掩住眸中笑意,只做不知。
许菡撇过来一眼,看他没留意到自己犯傻,也厚着脸皮当没发生过,反正她也没说错,狂犬病的确危害大。
阿漠也就跟自己一般大,肯定不会跟姐姐一样精干,这么一想,更安心了。看看差不多该吃晚食了,吩咐丫鬟去将三房的饭食提过来,等爹和姐姐回来正好能吃。
“明日我打算去书院了,”林漠看着吩咐完丫鬟的许菡,“耽误了这几天,落下了不少课业,得快些补上。”
既然事情已经查的清清楚楚,林漠觉着没有再请假养伤的必要,反而还能在疤痕未退,正是最狞狰难看时回去,让人更觉害他之人的可恶。
许菡不知他心中算计,更没多想过,看看他还未褪下疤痕,建议道:“要不要再晚两日,等着疤痕就退下去了,”这快褪去的疤痕颜色发黑发暗,比前几日还要难看,也更触目惊心些。
许菡觉着他虽然是男孩子,但也保不住有人见了疤痕乱说话,或者盯着看,也不自在,如此劝了两句,又道:“你功课一直没落下,也不差这一天半天了。”
“无妨,”林漠不想让她知晓自己盘算,淡淡笑着,“快要旬考了,早日回书院,向夫子们多请教些。”
“那行吧,”许菡见他坚持,也知道他对这次旬考的看重,便道,“若是有人在你跟前乱说,你就怼回去,别让着。”
“嗯,”林漠轻声应下,心中发暖。
许菡起身抬胳膊活动了下筋骨,也给自己做了安排,“那我明天就正式开始跟着爹爹习武吧,”早点强身健体学会武术,也好防身。
习武自然要勤奋刻苦,还要早起,尤其许成温还要点卯上值,许菡明日起须比平时早起一个时辰才行。
等许菁与许成温与安阳侯说定回来,听到许菡说明日起就要开始习武,心疼地帮她推迟时间,“阿菡不用起那么早,刚开始习武,时间得短些,不然你受不住。”
林漠想起自己第一日就被许三叔操练了多半个时辰,笑笑没言语。
但也是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