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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还未知,他俩之间的不确定性是那么多。
“你会告诉老何吗?”来宝问。
“开什么玩笑!”何川瞪大眼睛,里面有惊恐和拒绝,“怎么可能会让爷爷知道!不光爷爷不能知道,所有人都不可以知道!”
“所以,我们能一直藏多久。”来宝轻声问。
何川摇摇头,满脸愁容:“能藏一天是一天吧。”
“小川!小川!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丁传贵的大喊大嚷,对着大门一阵狂敲不止。
何川还窝在来宝怀里,听到丁传贵的声音登时吓得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啊!”用力过猛,大腿根和腰间传来阵痛,何川把薄毯掀开,看到自己一身不堪入目的痕迹。
“来宝,你!”何川又气恼又害羞,抓过床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脖子上,“你弄得太明显了!”
“谁让你叫得那么勾人的。”来宝也坐了起来,面无愧色。
昨晚的一幕幕又走马观花地浮现眼前,何川羞臊难当,把床上另一件衣服抓起扔在来宝赤果的胸膛上,故作严肃道:“穿衣服。”
来宝朝何川坏笑:“还有内裤。”
何川红着脸把黑色四角内裤又扔给来宝,然后去摸自己的内裤,但哪里也没有。
“我的内裤呢。”何川急道,门外丁传贵的声音像催命号角一般响个不停。
“这呢,”来宝伸手一勾,从被窝里勾出一条白色三角内裤,“我给你穿。”
回镇上的时候,依然是丁家兄妹坐驾驶长椅上,何川和来宝坐后面的小车斗里,因着回程的时候并没有带包裹之类的,后车斗勉强可以坐下两人,只是得紧挨在一起。
丁传贵边开车边对身后的何川不满叨叨着:“昨晚喝醉了,听俺妈说你昨天打水鼓了?怎么不叫俺去看!”
“你喝大了,去干吗?再说我打水鼓你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何川不在意道。
“好看!怎么不好看!你打水鼓的时候可好看了!”丁传贵声音又拔高了起来。
来宝看着丁传贵的后背,眼里流露出不满和戒备。
“昨晚来宝哥还弹吉他唱歌了,也超好看的!”丁传林兴奋回头,跟来宝说,“来宝哥,你昨晚唱的啥歌,俺 大猪蹄子
回到面馆后,老何问了问蔡爷的近况,得知他还是一头闷着只顾做草编时,轻轻叹气道了句:“也是个可怜人啊。”
何川问其原因,老何也不深谈,只拎着收音机又跑大街上去找街坊邻居消磨时光去了。
面馆生意照旧,小小的门店每天迎来送往,日子表面上似乎跟从前别无两样,但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何川只需和来宝的眼神稍微一接触,全身便流过电流麻痹之感,于是二人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仓库拿东西的时候,来宝会把何川压在墙上使劲亲吻,直到听到院子里传来老何的脚步声,二人才会勉强找回理智分开,假装各自忙碌。
并肩站在操作台前干活时,两人手背有意无意地互相摩擦而过,何川会禁不住脸红,来宝的黑瞳里也多了份温柔,整个人看起来也竟意外地柔和了不少。
爱情会滋养人,让人觉得每天都像泡在蜜罐里那么甜,无一例外。
白天因为店里人多,老何又在两人面前经常晃悠,两人还算克制。
可到了晚上,两人躺回一个被窝,卧室小门一关,一方隐秘又旖旎的空间便产生了。
来宝经常上下其手,捏得何川想叫又不敢叫,只得红着眼眶咬着嘴唇隐忍着。
他越忍,来宝就越坏。非要听得何川忍不住时泄出的细小破碎的呜咽声才算满足。
“老何开着电视,他耳朵又背,听不见的。”来宝把何川嗯趴在床上,伸手就要去脱人家的嫩裤。
何川漂亮的脊背露给来宝,引得来宝在上面留下不少印子。
但来宝还算有分寸,裸露在外的地方并未沾染痕迹。
“不行,老何才不耳背。”何川趴在床上,回头瞪一眼来宝,满脸红晕,“来宝,你不许乱来!”
“搞自己老婆,怎么能算乱来。”来宝俯身压下,盘旋的鹰爪绕到前面,在山峰之巅处留恋。
“来宝!”何川小声警告,“这床会响的,会散架的,你——唔——”
尾音被淹没在喉咙,来宝捏着何川的下巴,吻住了柔软艳红的嘴唇。
……
……
电视机里传出痴男怨女的台词,小卧室的被窝里尽是压抑又疯狂的喘息声。
“爷爷在对面屋里看电视,他的孙子却被我压在申下,”来宝戏谑道,“哥,刺激吗?”
见不得光的隐秘感和长辈在同一屋檐下带来的羞耻感糅合掺杂在一起,竟令何川一时真的有种偷青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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