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第2/18 页)
知,颜贺哪里敢喝他给的东西。
颜贺推拒道:“抱歉。刘总,职业习惯,不敢喝其他人给的东西。”
的确,作为歌手要对自己的嗓子负责,以前不是没有出现过歌手被投毒毁了嗓子的先例,所以他们在外不会轻易喝陌生人给的东西。
颜贺叫来自己的助理小孙,让他帮忙去拿点酒,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刘士诚背地里给小孙使了个眼se。
说话间,沈蕴已经结束了发言,被领到前排第一桌的位置坐下,跟他隔着遥远的距离。他一边喝酒,一边用余光看她,看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耳垂上轻晃的圆润珍珠,跟旁边人说话时露出的贝齿。
他把心底的苦涩和着酒ye一起咽下。
渐渐地,他便感觉头晕脑涨,身t里蒸腾起奇异的高温,明明他才喝了两杯红酒,以他的酒量不至于如此才对。
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要清醒一点,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他只听见周游笑他酒量不济,这么两杯就醉了,接着刘士诚叫来小孙,让小孙扶他去休息,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这边,沈蕴刚应酬完,她的表妹兼秘书叶皖鱼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她拧起眉,面se凝重地往5楼赶。5楼是为客人们准备的一些休息用的房间,以防有远道而来参加活动的嘉宾来不及赶回去,有个下榻之所。
服务员在她的授意下打开505的房门,她一脚踹开门板,气势惊人,把正准备脱k子的刘姥姥吓得不轻。
刘姥姥尖叫着捂住自己的上半身:“沈蕴,你要si啊!”
沈蕴看了眼床上衣着整齐,但昏睡不醒的颜贺,冷笑着说:“,你知道会判几年吗?”
刘姥姥一看好事被撞破,支支吾吾说:“你别……血口喷人。颜贺醉了,我扶他来休息而已。”
“是吗?”沈蕴讥讽地笑了,眼神却慢慢变冷,“再被我知道你在我的酒店里,ga0这些腌臜事,不要怪我不念旧情,送你去吃牢饭。”
她对着一旁站着的男服务生说道:“小李,把人扶走。”
刘姥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快到嘴的鸭子飞了。偏偏他还真不敢得罪沈蕴,因为她手里的确有他那么几个小把柄。而且她这人说到做到,六亲不认,已经送她好几个叔伯去坐牢了。
小李小心地扶着颜贺问道:“小姐,把颜先生送到哪里去?”
沈蕴看了眼昏睡不醒的颜贺。他都请的什么人?连贴身助理都能出卖他。实在不放心把他交给其他人,她叹了口气道:“先送我车上去吧。”
沈蕴坐在后座,颜贺就安静地睡在她的膝盖上。他温柔的桃花眼虽然阖上了,但鸦羽般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英俊的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深邃迷人。
沈蕴暗想,难怪刘姥姥要铤而走险,颜贺的这张脸的确有颠倒众生的资本。
沈蕴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别墅,司机帮忙把人搬到楼上。
又应酬了一天,她晃了晃酸胀的脖子,准备去泡个澡解乏。洗完澡才想起,睡衣没拿,她随手ch0u下一条浴巾胡乱裹了,去卧室拿衣服。
沈蕴正在翻找,突然,黑暗里有一双臂自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和孤注一掷的绝望,哑着声说:“沈蕴,我又梦见你了么?”
男人的身t滚烫,灼热的呼x1喷在她的颈间,像火山喷发前的蒸汽。他颤抖着唇吻上她肩,沿着脖颈往上,直到hanzhu她圆润小巧的耳珠。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是颜贺。
看来老东西不止给他下了迷药,还给他下了些别的。
沈蕴缓缓转过身。
在颜贺深邃的眼眸里,除了浓得化不开的yuwang,还有满目悲伤。“小蕴,我好想你。”
沈蕴温柔地抚上他的脸,这张脸还是那么好看,剑眉星目,秀se可餐。
她轻声说:“我也是。”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沈蕴在梦里回应了他的思念。颜贺的喉结滚动,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yuwang,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欺身吻了上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
他好渴,好热,沈蕴嘴里的香津是唯一能解渴的东西,于是他贪婪地吮x1着。
沈蕴被他吻得舌根发麻,神志昏聩,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火苗从小腹窜上来,在心脏炸开。
她好像……sh了。
两人的呼x1粗重,颜贺忍不住一把扯开她的浴巾,露出裹在里面的珍珠,那具他在梦里肖想过无数次的美好t0ngt。
嫌弃自己身上的衣物碍事,他起身解扣子,可衬衫扣子实在太多,他醉了越急越解不开。
沈蕴轻笑,安慰道:“不着急。”
他烦躁得很,用力一扯,贝母做的纽扣崩的一地都是。k子也被他一把扔到了角落里,两人间再无阻拦。
颜贺急切地扑向那颗小小的莹白的珍珠,与她肌肤相亲,呼x1相闻。
他的身上滚烫,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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