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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妈和云爸在外头看了个电影才回来,回来时,蒋诀在厨房做炒面,他饿得不行,信了他妈说的“打包给你们”的鬼话。
“哎呀,忘记了,弟弟吃饭了吗?”蒋妈不好意思地笑笑,闻到香喷喷的炒面味道,“给妈妈也炒几口。”
“哦,他没吃,睡了。”
“不吃饭怎么行啊……”
“你能不能小点声,云筠在睡觉。”蒋诀斜目瞪一眼妈妈,蒋妈拍拍嘴,颇为欣慰:“这么懂事,早知道我应该给你生一个弟弟。”
“……”那还真不一样,蒋家亲兄弟估计会打起来。
蒋诀沉默地吃完炒面,洗漱完再回到房间,房间漆黑一片,床边的窗台外挂了中秋的圆月亮,黄澄澄,云筠睡得很安宁。
他看着那一张一米五的床,抱起自己的被子躺了上去,把小鹌鹑挤到墙边。
睡到,他吹了吹烫手的糯玉米:“扣在作文上,写太快忘记写title了。”
没有人真的在问你!蒋诀郁闷地垂着头。
“……云筠。”蒋诀趴在云筠桌上,脑袋歪着,“你打算考哪个大学?”
其实他这话问了相当于没问,最好莫过于清北,还能去哪?学校每年都会有一两名学生去清北。
蒋诀是忽然心生忧虑。他肯定考不上清北,饶是再来三年也考不上,但是北京的高校——对于这个南方城市的学生来说,也不是什么好考的,那可是首都,何况他这烂成绩!
“怎么,你还想和我一起读大学?”云筠笑着说,“你能读大学就很好了,你妈妈应该就很高兴了。”
蒋诀按着云筠的圆珠笔,咔嗒咔嗒响,承认道:“我是想和你读一间大学啊,这有什么奇怪,我想天天看见你。再不济,一个城市总得,不然我要天天逃课坐飞机。”
云筠低头看试卷,嘀咕一句:“想这么多。”
“你不想吗?”
“想有什么用。”
“那你就是想过了。”
“哥哥好幼稚。”
蒋诀安静了几分钟,云筠又开始做英语题。
教室里没有别人,秋季清晨寒凉,云筠打了个喷嚏,蒋诀把自己的外套给了云筠,冷不防问:“你说北京最差的大学,我得考多少分?”
“一本去年570,别的不清楚。”
“二本呢……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一本二本都一样。”云筠摸一下蒋诀扎手的短短头发,刺刺的,像摸一只刺猬,“哥哥考哪间学校我都无所谓。”
蒋诀拉着云筠的手又揉又亲又啃,云筠静静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做题。
蒋诀当晚要回手机给蒋妈打电话死缠烂打,周末学校全天自习,蒋诀就去上补习班了。
补课痛苦,一对一,发呆的时间都没有,一大早数学两小时,完了语文两小时,完了英语两小时……下午理综大杂烩直接五小时,连续两天,昏天暗地。
蒋诀和补习班老师吐槽他这是卖给补习班了,老师笑呵呵,对待这个补全科的财神爷,比学校老师要和蔼不少,往他手里塞了一周份量的练习题:“下周见,蒋同学。”
蒋诀垂头丧气背了一书包的卷子,从补习班大楼出来就看见云筠站在门口,见到他又跟他挥手。
蒋诀眼睛一亮,“你怎么来了?”
“阿姨怕你补完课跑出去玩,让我来接你回学校。”
学校和补课的地方就隔了两条马路。
“……”蒋诀嘴角一抽,他的确的这么想的,玩一晚上再回去。
这两天过得跟鬼一样,他快要憋疯了,再不耍两天就得散架,可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没有意义的。
就算蒋诀是傻逼也知道,不能刚开始就放弃。包里的卷子他得做完。
想到双重作业,蒋诀就心累,手顺势搭在了云筠肩上,弯下腰,鼻尖搔刮着云筠的脸蛋,“云筠……哥哥想做爱,好久没做了,想操逼。”
光天化日之下,蒋诀的话讲得粗鲁,云筠倒没生气,面不改色睨他一眼,拐了个方向,没朝学校大门去,走进了附近的商业街。
蒋诀暗暗骂了一声,原来云筠早就开好了房。
不仅开好了房,洁白的校服之下,乳环脐环和逼上那个环全用细链条穿了起来,穿在身上,这链条牵一发而动全身。
蒋诀只稍看一眼就硬,云筠脱了他裤子,扇了一下那驴屌,蹲下来给他塞了一个无需穿孔的环,两圈金属环住鸡巴头,钢珠从小小圆圆的马眼堵进去,云筠揉了一下粗肥的卵蛋,“这次哥哥别还没碰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