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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背德的刺激(江屿&esp;前h)
叶鱼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要说些什么去应付程予白,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握住江屿的手腕,想示意他快停下来。
无法忽视的被撑开和嵌入的背德感让她身子止不住的战栗着,叶鱼紧阖着眼,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压下去,尽量语调平稳的开口。
“嗯……有的……”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浸透了情欲,娇娇的柔柔的,与她亲密过无数次的男生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她现在在做什么。
身后的江屿却是不管不顾地将她的腰箍得愈紧,粗长的性器微微抽出去再慢慢插进来,一次一次缓慢的往里磨,将她绞死了的穴一点点的撑开。
湿软的穴肉被撑开绷得紧紧的,吃着粗长的性器不肯吞放,嫣红的肉穴口已是被插入大半的肉棍撑得边缘发白,可怜巴巴的沁着情液,主动试图与蛮横的入侵者磨合。
肉棍一点一点磨到花心的时候,叶鱼终于忍不住,整个人剧烈的抖了一下。
或许是这般情境太过惊险,紧绷的身体受不得一点刺激,竟然直接到了高潮,小腹深处无法控制的涌出一股热潮,悉数喷在肉穴紧咬着的性器顶端。
强烈的快感和爽意将人的理智激得溃散,叶鱼大口呼吸着,双目失神的垂着,白腻的腿止不住的颤抖,却下意识的死死绞住了体内炙烫的性器。
埋在她后颈的江屿似是也被她逼得到了极点,呼吸粗重的重重一入,随后急速抽了出去,刚退出湿软的穴,便直接堵在肉穴口射了出来。
浓稠大股的初精伴着射精的力度,悉数糊在了少女柔嫩的阴阜软肉上,打的腿心一片狼藉。
她眼前一阵发黑,再也忍不住,似哭非哭的呜叫出声。
准备间外。
挺拔清峻的男生静默立着,低垂的眼睫将尘事不由分说的掩在其外,冷淡的孤寂的神色让不时来往的人下意识的离得远了些,为他隔出一片空白空间来。
房间的隔音很好,但离得近了总能听见点什么的。
少女压抑着,低低的呻吟声若有似无,其中娇娇的哭腔像是被欺负极了的小猫,不知道是被吃了多少水儿,才会叫成这样。
裴济川平淡的神色叫人看不出喜怒,镜片后纤长眼睫掩下的墨蓝瞳色却浓郁的可怕,已经没有半点平时清冷禁欲的高岭之花模样。
江屿不该这样。
无论是时间,亦或是场合,都并不合适。
只是他这么想着,心里真的没有一点点妄图在此刻取而代之的想法吗?
裴济川冷静的发现,他在疯狂的,无法克制的嫉妒房间里的江屿。
心口像蚂蚁在不断的啃噬一般,缺了一块又一块,是难以控制的刺痛。
他的理智和欲望在失控的博弈,最终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像一个卑劣的小偷,觊觎着珍贵的珠宝,对明目张胆的强盗嫉恨又羡慕,却只敢暗暗守着珠宝。
无论她在何处。
他的心里已天翻地覆,面上却平静无波,抬眼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身量修长的男生时,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的握紧了。
裴济川声音有些紧绷:“予白。”
&esp;小鱼不应该乱吃路边不干不净的玩意儿(程予白)
程予白应当是从宴会上赶过来的,稍微显得有些正式的深色手工西装还未换下去,只被主人微微松了领带,衬着男生温柔清俊的眉眼,显出几分惫懒来。
只是,他眉宇间的神色却是冷郁得叫人心直发颤。
若是叶鱼在了,定能发现程予白此刻的神情比起上次被发现周向行的越轨时还要更骇人些。
程予白微微挑出一抹笑来,只是淡色瞳孔里的笑未及眼底,总显得有些讥讽。
“怎么在外面待着,不进去休息一下?”
裴济川神色冷清:“在外面透气而已。”
他们皆心知肚明,没有在此刻进去也是不想让其他人看了他们与少女的热闹罢了。
程予白嗤笑,只有神色有些阴鸷,将目光移开来,准备间的门却是突然开了。
少女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浸着情欲的粉,杏子眼盈盈的泛着水光,莫名生出几分女人的妩媚和诱人来。
裴济川微微敛眸,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
叶鱼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已经挂断了,由着江屿给她清理了一番,却冷着脸无论如何不愿意再理他。
她拧着眉从房间里出来,却正当对上程予白笑意淡漠的模样,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后颈已是生了薄汗。
男生如往常一样,长腿迈开,走到她身前,微微俯身笑道:“怎么?小鱼看到我不开心吗?”
只是笑着,对上那浅淡的瞳色却知道其中并无什么笑意。
叶鱼咬了咬下唇,顿了顿,微微伸手牵住程予白袖口:“开心的。”
程予白像是没有看到少女身后的江屿一般,抬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