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1/23 页)
细密的吻像突如其来的雨,将季如夜的神经冲刷得湿淋淋的,他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起来,被时风潜触摸到的地方像是野火燎原,使得他抑制不住地开始扭动。
“姐。”季如夜显然在忍耐着什么,声音里带了点沙哑,又像小狗在嘤咛:“我、我能叫您妻主吗?”
时风潜身体里的邪火窜得旺盛,手掌却还是被冻得冰凉,她闻言心里一颤,揉着季如夜有些凌乱的短发,自己的声音里也有点遗憾:“乖,还是叫姐吧。”
这似乎在季如夜的预料之中,但他乖巧地应了一声后,还是有点失落地闭上眼,抿起了唇,一对秀气的眉头也微微皱起来。
时风潜看出了他的情绪,自己心里也疼起来,她一点点摸向季如夜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轻触。
他们都是一线刑警,格斗和防身术都是必修课,对于他们来说,脖子是不能轻易暴露给别人的。
对于季如夜来说,这尤其重要,他需要做得比旁人更多,才能在这方女权的天地下保护自己。
所以当时风潜在他的命脉上反复揉搓时,他下意识想要反抗,可他的手刚抬起来,就又无力地放下,转而颤抖着咬紧下唇,任由时风潜动作。
时风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终于俯下身,嘴巴贴在了季如夜耳边,呼出层层热浪。
“你可以叫我风潜。”
说完,她不等季如夜反应,便像是狠下了心,一把扯下了季如夜的裤子。
幽幽的冷风钻进被子,吹打在季如夜裸露的身体上,以至于他下身原本半勃的位置受了凉,可怜兮兮地缩了回去,变作一团颤巍巍的软肉,瑟缩着枕在两颗圆润的卵蛋之间。
时风潜也冷得很,奈何欲念起来了,本想趁着两人都有情动的迹象,一鼓作气地完事,却没想到季如夜这样紧张,直接软了下去,搞得她一团火气没处发泄,不由得皱着眉头“啧”了一声。
季如夜平时都很少看自己下身,也不知道自己那里生得是否算是漂亮,但他潜意识里是持悲观态度的。
那团与生俱来的肉,被世俗教育成是肮脏羞耻的地方,他连换内裤时,都要自己别过眼睛,两手快速地套好,碰也不敢碰,洗澡的时候也都是用专门的一块小香皂和小毛巾,快速地擦一遍完事。
最可恨的是,他那处好像生来就比其他男人略大一些。
小时候上体育课,他穿着短裤跑步,女同学、甚至女老师们,便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晃悠悠的裆部。
那种让人极不舒服的注视,时常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他总是刻意地穿宽松一点的裤子,没事总想把那团肉往双腿之间去藏,生怕再被人看到。
而今天,他连一块遮羞的布都不再有,就这么赤裸着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他心里喜欢的女人直直地注视着。
他感觉他在把自己的血肉都劈开,将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时风潜面前,祈求她给他一点不一样的反应。
然而这个希望在那声浅浅的叹息里,轻易地破灭了。
时风潜似乎对他那里很不满。
是因为他那里长了一小片微微卷曲的粗硬毛发吗?
是因为他那里没有其他男人秀气吗?
是他今天上完厕所,清理得不够干净吗?
还是像母亲说的那样,男人的下身本来就都是丑陋肮脏的,女人要看他们懂事,给他们脸,才会愿意玩一玩。
季如夜活了这许多年,读了这许多书,取得了这许多女人都无法取得的成绩,却没有人告诉他,究竟怎么做,才能挽回眼前女人的心。
他怕时风潜也继续用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眼神注视他。
哪怕这是他方才跪在地上,自己求来的,他也会不可避免地崩溃。
“风潜……”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双手难堪地捂住了下身那团令他羞耻的肉,被咬出血印的嘴唇颤抖着,带上了一点难得的哭腔:“对不起,对不起……”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只能先不住地道歉,然后飞快地回想着自己小时候无意中偷看到的,母亲对父亲做过的事。
他将那些令他并不愉快的记忆串联起来,小心翼翼地去接近时风潜:“我、我听话的,您玩玩我,玩玩我吧,我不反抗的。”
时风潜听着,没有回话,只皱着眉头,拉了一下季如夜的手腕。
季如夜的脑袋里一团乱。他开始想着,是不是时风潜摸他的脖子时,他差点反抗;想着是不是时风潜看他下身时,他不识好歹地去遮。
想到这里,他一点点挪开了手,被冻得发抖的下身却还是刚才那副样子。
“姐……”季如夜方才叫了风潜,发现似乎没作用,便又换了称呼:“我、我的……我的……”
那个经常听母亲说的词,此刻怎么也出不了口,但他情急之下,还是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淌着眼泪说了出来:“我的骚鸡巴,您不喜欢吗?”
“那您打它吧。”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