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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彻一只手撑在浴缸边上,因为太用力指关节都失了血色,虽然不确定这个女人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但什么时候高潮她知道自己还是可以控制一下的,只要一次的时间够长,应该就没有机会做太多次了。
打定主意,孙彻深呼吸了一下,努力不让自己在周羽凌慵懒随意的笑容前露了怯,把挑衅的话说得像极了引诱:“那就看姐姐的本事……啊——”
周羽凌没听完她的话,眼睛还笑意盈盈地看着孙彻的脸,握住腺体的拇指指尖却用了点力气在根部掐了一下,孙彻猛地向前弓起身子,双手一齐握住了周羽凌的小臂,咬着下唇,眼睛里雾蒙蒙的水汽刹那间凝成了泪水,先前装出的气势顷刻土崩瓦解。
“别……”
“疼吗?”周羽凌脸上的笑意更甚,根本不是诚心在问她,“应该不怎么疼的,但是不是很像肌肉抽筋的感觉?该疼的地方只感到麻,而不该疼的地方都疼?”
孙彻不知道她这一整套理论是哪里得来的,明明自己才是alpha,但她再次意识到,这种时候她实在不该随便说话,于是只是将握在周羽凌小臂上的手又紧了些。
“但我知道你很喜欢。”周羽凌一锤定音,然而孙彻可耻地知道她说对了,&esp;“乖,那我开始了。跪不住了的话,就跟我说。”
随着最后一声温柔的语句落下,孙彻感受到腺体被温热的掌心握住,缓慢而有力地揉搓,同时有一只手张开抵在了她锁骨下方,将她上半身推起来:“别弯着腰,我想看你。”
话说得暧昧不清,但孙彻知道这个女人想要看的到底是什么。周羽凌的手不再扶着她的腰,孙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滑,她只能将上半身尽力后仰,胯骨前倾,一条胳膊手肘支在身后周羽凌立起的膝盖上,另一条手臂向后伸直,手掌撑在浴缸底部,这个姿势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双膝承受的力量,让孙彻感受到了瞬间的轻松。
但如此一来,挺立的腺体几乎自动送到了周羽凌面前。被水浸泡过的腺体有些发白,茎身大半刺出了水面,水下的部分仍然在周羽凌的掌心被不断揉捏,沾湿的深红色顶端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透亮。有水珠将落不落地挂在前面,不知道是真的水,还是身体中渗出的什么液体,周羽凌抿了抿唇,克制住了上前品尝判断一下的冲动,右手加大了力道。
刚开始只是掌心转着圈地轻揉,偶尔用掌根在茎身上用力碾压,等到腺体完全充血胀大,才开始上下撸动,借着水的摩擦力故意在动作时给腺体的表皮带来轻微的拉扯感。
孙彻努力咬紧牙关,稍一松劲牙齿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搁在周羽凌膝盖上的手肘由于支撑点太小不住地向下滑落,孙彻大脑全部的神经都被那人攥在了手里,只能机械地一遍遍将手肘放回原位,完全无暇思考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周羽凌先是从根部到顶端整根撸动,到后来改为只摩擦上半部分,几下之后再变为用食指指尖在顶端的小孔处剐蹭,不断反复。空着的那只手舀起一捧水浇在孙彻的小腹上,明显看到腹部肌肉的收缩,她趁机将掌根按上小腹,辗转按揉,阻止肌肉放松。
孙彻感觉仿佛有一团火被对方的手掌锁在了腹中,一旦肌肉用力与按压的力道对抗,似乎腺体也会被连带着射出些什么。离开始应当还没过太久,孙彻不敢表现出即将高潮的状态,只能尽力吸气,甚至屏住呼吸来维持肌肉的紧绷。
只可惜对方要的就是她这个反应。因为强迫自己不能高潮,孙彻的精神高度紧张,完全没有意识到握在周羽凌手中的腺体竟然变得更加硬挺,而在她脑海中出现高潮念头后的每一秒,腺体都变得更加敏感。这种忍耐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折磨,通常只是为了更多地累积快感,而这会孙彻的脑子里塞满了无端的恐惧,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和下半身已经分离成了两个系统,空有指令却无处传达。
孙彻仰着脸,身体随着周羽凌撸动腺体的动作前后激烈地晃动,却只敢用鼻腔缓慢地呼吸,偶尔从嘴角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浴室的闷热为她的肌肤点缀了无数晶莹的汗珠,饱满的乳肉在空中不断跳跃,乳尖划出杂乱的弧线,长发一次次越过肩颈又再次滑落。身体各处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于是无用的视觉就暂时失去了。她清晰地感受到周羽凌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撸动的速度早已超过了她呼吸的频率,身体的温度在升高,水温却在降低,身后周羽凌的膝盖偶尔撞击她的腰窝,疼痛与酥麻彻底沦为了同义词,但视野里永远只有浓重的雾气,在孙彻突然意识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的那一刻,才重新恢复了光明。
失而复得的视觉终于将控制身体其它部位的神经掠夺,庆幸的喜悦刚刚爬上心头,周羽凌手中的腺体已经毫无预兆地射出了第一股腺液。
因为没有准备,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径直喷溅在了周羽凌胸口,她毫不犹豫地将腺体前端按下水面,于是剩余的腺液全部打在了周羽凌的小腹上。腺体突如其来的高潮在周羽凌眼中极具刺激性,一瞬间她感受到电流同样从自己的小腹冲上了大脑皮层,于是结束后只握着手中的腺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