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子很不好过并且将可能永远不好过(第1/2 页)
“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很喜欢她,她的一切,从内到外都对我有很强的吸引力。”
“这么说来,您对陆情真小姐是一见钟情?”
“当然。我想任何人要对她一见钟情,都并不会是什么难事。”
“哈哈没错。那么陆情真小姐您呢?您对您的未婚妻,也是一见钟情吗?”
微微嘈杂的采访现场时不时亮起闪光灯,迭加的快门声近在耳旁。陆情真出神地看着安怡华脸上公式化的笑容,心里只觉得荒唐。
“说话。”
安怡华的声音很小,握着她右腕的手猛然用力,很快把陆情真拉回了现实。
“抱歉。”陆情真随即将视线从安怡华脸上挪开,露出了一个含着歉意的礼貌笑容来,“她太漂亮了,我有些走神。您的问题是?”
“哈哈,看样子陆情真小姐也很喜欢您的未婚妻,今天都第几次出神了?”杂志社的记者愉快地说道,“我相信大家都很好奇——您对您的未婚妻也是一见钟情吗?”
“是是的。”陆情真余光注意到了近乎贴在她脸颊边的杂志社镜头,便提起了精神笑着答道,“喜欢上她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她执行力很强,做事很有个人风格,对我一直都很好也很漂亮,是完美的恋人。”
陆情真节奏缓慢地呼吸着,脸上是和安怡华不相上下的公式化表情,唯独眼神有些难以集中。
她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地回忆着那篇她背了很多遍的采访稿,克制着心里的排斥感,笑着任由安怡华握住她的手。采访记者的声音在她耳中很难成型,她只是机械地扮演着安怡华完美的未婚妻角色,配合着节奏给出适当的反应。
好在采访方只是平面杂志社,内容并不会以视频的形式展现,否则陆情真怀疑她那些克制不住的僵硬表情会让剪辑师感到非常棘手。
就这样,将近一小时的座谈过去,提问终于渐渐走向尾声。全部工作结束后,杂志社的工作人员很快开始回收设备,和安怡华握着手道别,又来向陆情真道谢。
“感谢您的配合,陆情真小姐。”采访记者只是这样说了一句,随后就再次看向了安怡华,“安会长,稍后我会把定稿发到您和安理事长的邮箱,确认没问题之后,我们会按照约定时间在全平台上进行公开发布。”
采访的地点就在安怡华的会长办公室,几句简单的交代过后,杂志社团队很快跟着财团公关人员离开了楼层。
直到室内重新变得一片寂静,陆情真仍旧站在沙发边的原地,一动也没动地看着合上的门出神。
安怡华看她一眼,自顾自脱下了为采访拍摄而穿上的西装外套,又抽出了盘起长发的发饰丢在桌上。那当啷一声响动并不算轻,却仍旧没能让陆情真回神。
“你。”安怡华解开了手腕上的表链,坐在转椅上叩了叩桌面,终于忍不住朝陆情真说道,“过来。”
直到这时陆情真才如梦初醒似的回神,走到安怡华身旁顺着她看向地面的眼神,很快会意地提起裙摆跪在了她腿边。
看着陆情真跪在她身侧完全顺从的样子,安怡华忍不住笑着伸手摸了摸她下颌,唯独眼神却并无善意:“告诉我,你刚刚都在想什么?”
陆情真被她掐着下巴不得不抬起头对视,一时眼神飘了飘,双手撑在腿边握紧,轻声答道:“没有,什么都没想。只是在发呆而已非常抱歉,最近太累了。”
“你累?”安怡华摸着她的脸笑出了声,“累什么了?在怪我没让你休息吗?”
陆情真被她掐得咬着牙忍疼,心知再辩解下去反而不会有好处,便只能反复道着歉:“不不是这个意思。非常抱歉。”
眼下安怡华显然在为她在采访时的游离状态而不悦,这个时候陆情真什么也不敢做,只能跪在原地支撑住身体一动不动。
制冷风下的地砖完全冰凉,陆情真感受到膝盖上的寒冷温度,不适应地跪着微微调整了一番重心,眼神完全不集中地越过安怡华的肩膀,看向了落地窗外的远处。
安怡华似乎又说了一句什么,可陆情真跪坐着,只觉得私处隐约蹭在腿上的感觉分外难受——昨天后半夜从凌晨起她近乎彻夜没有休息,以至于她到现在四肢上都留着深深的捆绑痕迹,不得不靠遮瑕和衣物才能掩盖住。
疼痛和疲惫早就让她习惯了知觉上的麻木,于是此刻她就这样没有反应地跪在原地,被安怡华捏着下颌,神思飘忽间完全不在状态,连安怡华几次出声提醒她都全然没能注意到。
“你又在想什么。”安怡华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已经相当阴沉了,“没有听见我的话吗?”
安怡华的声音阴得发寒,直到这时陆情真才回过了神,一时惊慌地集中了视线看向她:“抱歉非常抱——呜呃!”
她还没有说完,就感到脸颊传来一记生疼,声音随即彻底被打断。眼下她被安怡华掐着下颌扶住了脸,连顺势倒下去卸力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受着这一巴掌。
半晌的晕眩过后,陆情真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