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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镜觉得赵青云绝对不是雷耀扬所说的“姘头”那么简单,她三言两语就按自己的意思打发了陈天雄手下一群细靓,陈天雄也听之任之。
赵青云也觉得这位文医生非同小可,起码她在这明显是不法活动的现场面不改色,还能怡然自在,有心关照一个弱势的肉票。
“放风出去,叫陈浩南三天后一个人到这里来换他条女,不然就等着收尸。”陈天雄盯着沙发上的人质咬牙切齿,宣布了下一步的计划。銗續章擳請椡&120003;&120102;h&120108;&241;g&120204;e&120096;&120108;&9436;閲讀
雷耀扬对着他点点头就准备告辞,文清镜放心不下,拉住他跟他商量:“要不这几天我在这里守着,有任何一手消息马上想办法通知你。”她刻意咬重了“任何”两字,留给他一个饱含深意的表情。
他顿一顿,扫她一眼就直接应下,带着power和坏脑几人走了。
文清镜走回沙发,发现赵青云已经在给她喂水了。
赵青云十分意外这位医生会留在这里,不过想到她最早帮细细粒挡住走光的裙底,应该也没有恶意,也就对她善意地笑笑,分给她更宽的空间,三个人一起挤在一张不大的沙发上。
陈天雄走过来看赵青云母鸡护崽似地紧紧看着陈浩南的条女,无可奈何地推推她的肩膀:“我还有事,走先。给你留四个人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情就call我。”
文清镜发现他说到“有什么事”时还莫名其妙瞪了自己一眼,感觉有被影射到。
赵青云应下后催促他赶快走:“你快去,这里我能应付。”
等她送走了陈天雄,又赶紧安排两个细靓出去买饭,安排另外两个守在电梯间轮流换班,看守肉票的事就由她和这位医生一起负责。
环境终于稍稍安全,三个女人提着的心都暂时放了下来。赵青云和文清镜便一起给人质松开手,但脚上的链子两个人没有钥匙都无能为力。
“我叫赵青云,是陈天雄的律师。之前见过你的病人好几次了。哎,他是有什么毛病?这个是不是不能说?”赵青云后知后觉,问完才轻轻拍一下自己的嘴,懊恼自己怎么明知故问。
文清镜听她说话敞亮,对她更有好感:“文清镜,精神心理科医生。现在被我们院长指派过来做雷耀扬的家庭医生。他确实没什么毛病,说不定还健康过我。”
赵青云笑起来时眼睛眯成弯月,嘴角上扬的弧度十分可观,连带着她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看起来就很有亲和力。她听文清镜讲笑,笑得不小心自己呛住自己,接上话茬:“真是搞不懂这些有钱人,看上去壮得要死,还得配个家庭医生,是生怕自己一拳捶不死牛是吧。”
“很可能是。”文清镜故作严肃地点点头,转过头去逗弄吓成鹌鹑的肉票,“你是谁啊?是欠了雷耀扬的钱吗?”
“我叫细细粒,南哥说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之前撞过车,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知道我和南哥有没有欠人家钱。不过南哥说了,最近是有仇家在找我们。”这靓妹连哭带喘,句话就把家底抖得精光,难道她之前就是这样没什么城府?
“你再仔细想想,雄哥手里也有很多赌场的。是不是以前你和南哥常常来玩,所以欠了很多钱?”赵青云也忍不住逗弄她,看她回忆得愈发认真,连哭泣都忘记。
陈天雄手里有很多赌场?文清镜状若无意,其实大脑飞快运转,这位律师知道得还挺多,也毫不在乎别人知道她知道。
文清镜清清嗓子,扳过细细粒肩膀开解她:“这几天你都不用担心,我和赵大状都会保护你的,是吧?赵大状?”
赵青云点点头,起身去拿细靓带回来的晚饭,顺带从钱夹里再抽出几张大钞:“你们四个人轮班吧,一天休息一个,剩下的三个人一个人负责外出采买,另外两个人就一心一意在这边守着。在这里的人就不准喝酒,不准赌钱,不准进到我和文医生在的里间。要是听见呼救得两个人一起行动,另一个不要管,立马出去找你们大佬。都记住了吗?”
四个古惑仔忙不迭地收起钱满口答应,其中一个最瘦的还跟赵青云讲笑:“跟着阿嫂强过跟着乌鸦哥。阿嫂斯斯文文从不对人动家法。”
赵青云笑着收起钱夹,再嘱咐一声守夜不要喝酒就往里来,拖过一张矮几横在沙发前勉强充作餐桌,招呼文清镜和细细粒过来吃饭。
细细粒应该是累了一整天,加之精神紧张,吃过了饭见周围环境没有威胁就埋头睡去。
文清镜怕她是吓得惊厥,三不五时就摸摸她的额头。赵青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毯子给她盖上,两个暂时还睡不着觉的人就聊起天来。
“你知道陈浩南吗?今天本来只是找他的。”其实不是找他,是想直接要他的命,赵青云说得委婉,试探着看文清镜的表情。
“我以前在警队待过五年,后来辞职拿了学位才转做医生的。我当差的时候他还不是很威,大概就是这几年,我听反黑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