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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洗衣机滚筒的震鸣声荡开,我才敢偷偷拿出前几天收到的小玩具。”
那是一个效用有限的小玩意儿,网上几十块钱就能买到,她叉开腿蹲下来,试探着把它的吮吸口往下怼。热水沿着发丝、肩膀、脊背一路向下流淌,汇聚到脚底溅起圈圈涟漪,她看到缺损了一角地砖,纹理斑驳发黄,露出旁边黝黑的水泥缝隙。
她打开开关,手心立即被震到了,但是下体没有太多感觉,她摸索着换换方向,好像也不像网上说的那样有很强的快感,有那么一时半会儿她甚至疑心自己买到了假货。
“然后你怎么做的?”被人这样问了,她迷瞪瞪地分开腿,像演示一样地把另一只手也探下去:“我把、嗯……下面完全扒开,肉都堆到了两边,再试着把小玩具推下去……”
“然后呢?”
指尖触碰到了埋在肉缝中的果核,打着圈地揉捻起来:“然后、然后,突然在某一刻——”
成潮的快感逐波涌起,具现成有形有迹的水液成串撒下。
“我一下子、跌坐到地板上了!”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那、那是什么?很快、很强烈,我……我不知道。”
“那是不是高潮?”
回忆与现实交迭,她拼命想让那时的感受再度降临,然而手掌没有被震得发麻,反倒是手腕开始发酸,使劲儿抠挖到最后竟然力有不逮,她呜咽着拧腰摇臀主动撞击指腹,屁股肉紧贴着身后人的小腹来回摩擦,快感总是差上一截,心境却与昨日渐渐重合。
好难受,为什么连追求快乐也这么难受,她懵懵地想,纯然的快乐是什么样,她好像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忘掉了。
这时她听到一个问题:“高潮后你有什么感觉?”
“我……”她听到窗外传来阵阵雷鸣,倏而风起,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这声音一下子把她彻底卷回当年那个沉闷的夏日,她怔怔地跪坐在脏污的地砖上,身子在过骨的电流中颤颤搐动,隔窗的喧嚷混着噼啪作响的水流一齐入耳,她缩起脚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我那时候——”她仰起脸,热水当头冲下,水雾缕缕升腾,“……哭了?”
她挣脱了覆盖在脸上的手掌,抬头张开眼睛,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我为什么会哭呢?”
她确实尝到了快感,可泪水也在平静地流淌。
现在想来,或许是她玷污了这份纯粹的快乐,她把自己的痛苦加诸在了获得快乐的器官上,从第一次开始,到日后的次次皆然,她的心里那样难过,却希望生理的快感能救一救她。
事到如今,这样的心情已经和单纯的快乐驳杂在了一起,她分不开了。
她完全瘫软下来,脑袋枕上身后的肩膀,背后的带子好像被解开了,肩带随着她的动作渐渐滑落,露出小半被挤作一团的胸乳。
即将停歇的手却被猝然握住。
蒋澄星的掌心隔着一层衣料盖住她的手背,以迅雷之势带动手腕,像是发动枪林弹雨般的总攻一般疯狂冲击内里湿软的阴蒂。
成欣的尖叫才爆出一声就被另一只手塞进了嘴里,两根指头死死压住舌面直往里钻。她眼前一黑,差点儿连气都没提上来,一时只顾呜呜地掉着眼泪抽动身体,像劲风中残破的旗帜一般被刮得猎猎作响。
每一根神经都高度紧张,她听到越来越大的雨声,仿佛自己也淋在雨中,被溅出道道清晰的水渍。不用看也知道下面被搅和成了何种混乱的样子,黏腻湿滑的水液糊得腿根到处都是,还随着不断上拱的胯部缓缓流下。她像是想逃离这巨大的快感一般狂乱地甩动腰肢,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她感到肩颈肉被人衔在牙齿间来回摩擦,从身后传来的呵气声像一头护食的狮子在撕咬猎物。
蒋澄星的嗓音有些喑哑,不似平素一般言辞缓缓,吐字也有点不甚清晰,但成欣还是听清了她在说什么。
“欣欣,”她第一次用如此亲昵的字眼唤她,“高潮吧。”
雷暴般的快感一瞬达到了顶点,就此轰然炸开。腿内侧的皮肉猛然绷紧,腰胯像水波一样抖出浪花,阴蒂鼓胀着一跳一跳,指腹却还在被控制着强行刮蹭,她胡乱蹬着腿,怎么也摆脱不了高潮迭起的钳制。
她的眼前好像有火光闪烁、时明时灭,心神也变得飘渺,只余一具肉体像个卡壳的机器一般瘫痪在主人怀里不受控制地抽搐。
蒋澄星撤回手,在女人袒露大半的胸口上随意抹掉黏连的水液,想把人从身上移开时却被一下子咬住了领口。
“今天……”怀中人轻喘着攀附上来,用鼻尖蹭蹭她的下颌,“能不能一起睡?”
当天晚上成欣果然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主卧大床,她趁着蒋澄星去洗漱的功夫在床上接连打了好几个滚,把刚铺好的被子卷得一团糟。滚完之后她才有些心慌,又把被子踢腾开盖好,等蒋澄星回到床边的时候就看到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她。
她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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