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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太不合常理了。”
我得意地问道:“胖哥,那你猜普旺为什么会这样?”
“他脑子有毛病呗!真的是怪人一个,祭扫时还不让任何人打扰,为此经常送野货给哨所拍那些当兵的马屁。不过,这老小子胆子真大,别人害怕的闹鬼地,他居然敢单身在里面呆这么久,还能在草丛中睡着。”
“这就是不合理的地方!草丛中极有可能有蛇虫,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护林员,以前又是一个老猎手,他不可能不懂得这些。”
“嗯!这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这废墟中有着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普旺前来这里就是想发现什么,但这秘密很难被发现,普旺在这里找了几十年。”
楚雅沉吟一下道:“据加措说,普旺每次来这里时都是早上,不要任何人打扰。这就是说,哨所的官兵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是不是很有玄机?”
我补充道:“楚雅说得对,你们还记得加措说过吗?普旺每次来这里祭拜时都是十五。他为什么要选择月半?因为月半有月光,他如果没有离开,可能晚上也会借着月光搜寻秘密。还有一种可能,他要寻找的秘密或许只能在月圆之夜才能出现。今天正好是月半,天气也特好,我觉得我们晚上应该去瞧一瞧。”
楚雅轻轻拍了拍手:“对的!可是,这里能有什么秘密呢?从风水学上看,这里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啊!”
胖哥非常赞同,他很认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们摸金一派的分金定穴术上来看,这里非但不是风水宝地,甚至风水还极差。按理说,这儿不可能有古代的墓葬。”
我笑着道:“胖哥,我说过这儿有古墓了吗?这可是你说的啊!”
“忘川,你就跟我装吧!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怀疑普旺是我们的半个不入流的同行吗?”
我收敛了笑容,很认真地说道:“我想起了爷爷的盗墓笔记上为数不多的关于雪山的传说,解放前,爷爷记载了他听来的一条消息,陈寅虎曾经在这一带的探宝。可奇怪的是,陈寅虎并得有什么发现,但回到江南时只有他孤身一人,他的随从们都不见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肯定是陈寅虎遇到了凶墓,他带来的人损兵折将,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陈寅虎没怎么声张,是因为他觉得说出来太丢脸了。”
张教授神情严肃地说道:“忘川,你不会是怀疑这座废墟和我的父亲有关吧?”
我很认真地回道:“不是怀疑,而是我敢肯定。胖哥、楚雅,你俩对陈老四的印象是不是很深刻?”
楚雅点点头,胖哥笑道:“这家伙好几次都差点害死我们,当然印象深刻了。不过,张教授的印象更应该深刻,陈老四是他的侄子呀!”
张教授摇了摇头:“他虽然是我的侄子,但我这么多年隐藏自己的身份。在没遇到你们前,我还真不认识这个侄子。唉,当年我和我那个孪生兄弟有约,我是不会轻易去北派的地盘的。”
掩耳盗铃
我盯着胖哥问道:“胖哥,下午你和普旺理论之时,他情绪激动一直在挥舞着猎枪。他手腕上露出的纹身你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胖哥怔了怔:“看上去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楚雅惊讶地道:“在城市中纹身倒是不少见,在农村中就相当少了。尤其是在这偏远的边境地区,像他这种年龄的人一般不可能会有纹身的,除非,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张教授微笑着说道:“忘川说得这样明了,你们还没能明白?胖哥、楚雅,你们好好回忆下,是不是陈老四身上也有这纹身?”
他俩愣了一会,恍然大悟地说道:“还真的是这样!陈老四左手腕上也确实有这个蜘蛛形状的纹身。咦?这倒奇怪了,难道陈老四与这个普旺有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道:“陈老四一直以北派领袖自居,也很少到南方活动,更别说是这种偏远的国边境地区了。所以,我认为陈老四与他有关系的可能性不大。张教授,我问你一件事,当初你父亲陈寅虎是一派宗师,他手下人会不会用纹身做标志?”
张教授摇摇头,显然他是真不知道。我沉吟了一下道:“那么我就来做一个大胆的推测!陈寅虎当时领导北派时,他手下人都会在手腕上刻上蜘蛛纹身。普旺的父亲当时是国军哨所里的,这支国军我怀疑是假的,他们极有可能是当年陈寅虎带到雪山来的那批人。”
楚雅好奇地问道:“忘川,假如你这个推测是真的,那陈寅虎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了一下道:“陈寅虎当年不是给大帅干盗墓的活吗?这批当兵的应该就是大帅的手下人。陈寅虎归顺了大帅后,这批人也就跟着陈寅虎做摸金给大帅筹军饷之事。可能为了与其他士兵区别开来,他们就约定以纹身做记号,而陈寅虎就把北派的蜘蛛纹在了他们身上。”
“可他们为什么不回到大帅身边呢?”
“有可能是这样,他们是陈寅虎故意留下来的。这也是陈寅虎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