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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我俩的爷爷旗鼓相当,而且拜了把子,绝对是盗墓界的高人。
肯定不是摸金和发丘二派的,我很肯定,因为如果是这两派的人,这么高的本领,我俩爷爷肯定相识,而他们三个结义兄弟是不打不相识。
苦苦思索中,天色已经微明,我伸了个懒腰。
楚雅很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害得你一夜没睡。忘川,你在老家多找找摸金校尉符,说不定你爷爷藏在哪个角落里了呢!”
我“嗯”了一声,提出送楚雅去镇上的酒店休息,楚雅却摇了摇头。
她告诉我,她要去趟百里外的枯山,因为最近那儿有一个叫“杜鹃”的戏班子。
她记得她父亲告诉过她,她奶奶当年的戏班就叫“杜鹃”。
后来,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各种戏班消失了,直到近年,因保护地方文化遗产,各种古老的传统文化又重新出现了。
我提出要和她一起去,好不容易找到了爷爷结义兄弟的后人,岂能轻易放过合作解除诅咒的机会?
何况她这么漂亮,完全是我一见倾心的梦中情人,厮守在一起,那多快活。
可楚雅死活不同意,我想了好一会,忽然灵光一闪:“楚雅,你找我是不是为了解除诅咒?”
她疑惑地“嗯”了一声,我赶紧道:“那我跟随你去枯山就是我们真正开始合作啊,那里就有我们要的线索。”
楚雅更惊讶了,微张着口瞧着我。
我慢悠悠地道:“楚雅,你以为你父亲真的是想念你奶奶才交待这事的?其实你父亲临终也不敢最终确定这诅咒是不是百分百真实。”
楚雅惊讶极了,我却住了口,笑吟吟地瞧着她。
好一会儿,她忽然惊喜地道:“忘川,我明白了。你说你爷爷奶奶是同一天死的。我父亲也想到了诅咒,让我找奶奶下落,就是想知道我奶奶和爷爷是不是也是同一时期死的,如果是,那这诅咒就确定无疑了。”
我得意地道:“果然冰雪聪明,要是谁得了我俩的基因,那将来不是清华就是北大!”
楚雅一楞,开始还没明白到底是什么人会得到我俩的基因,不一会回过神来,羞红着脸对着我伸出了两指。
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她两指就毁了活尸,我如何经得起?
可她戳到我脸上的手指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服。
老宅破破烂烂的,要找刻意藏起来的一件小玩意,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俩决定先去枯山,证实下楚雅父亲最后的猜想,再回到老宅辛苦几天。
在一路西行的大巴上,由于人太挤,楚雅被迫依偎着我。
感受着她的软玉温香,除了我心花怒放外,还收获了几乎整整一车人的嫉妒的眼光。
杜鹃是枯山中一个封闭的小山村,大巴是不可能进去的,我和楚雅雇了一辆驴车,七晃八晃好不容易进了村。
村名就叫杜鹃,其实村中没一株杜鹃,谁让这里叫枯山呢?几乎寸草不生。
刚进村口,就听到了一阵鼓乐声,楚雅欣喜极了:“忘川,肯定是杜鹃班在排练或演出。”
赶车的冷不防来了句:“你们就在这里下车吧,我不进村了,真是晦气!”
追问之下,才知道杜鹃班现在并不是我和楚雅想象中那种靠演出来生存的剧团,而已经沦落到靠给办白事的人家搭台演鬼戏的地步了。
我们才到,这杜鹃村就死了人?真他妈的晦气,我狠狠地对着地上吐了一口,悻悻地和楚雅下了驴车。
枯山杜鹃
“城里来的?”村口几个村民不知是什么样的眼神中,一个老头背负着双手踱到了我们面前。
我赶紧点头,说我们是喜欢游山玩水的驴友。
“都是石头山,这么苦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老头叹了一口气。
我摸出了一张百元大钞,说是天色已晚,来不及出山,能不能谁家借住一晚。
老头冷冰冰地道:“你们还是走吧,最近我们村中邪乎着呢!这不,旺财还不到四十,昨儿个就死了。”
老头一说,那帮鼓乐手立即更卖力地吹了起来。
见老头死活不同意我们进村留宿,楚雅甜甜地来了一句:“老伯,别听他的,我们来这儿,只是想找杜鹃班。”
老头一楞,鼓乐声也立即停下了
他疑惑地道:“杜鹃班名气这么大?你家也死人了?”
我“呸”了一声,这么晦气,居然诅咒我们。
楚雅淡淡地说道:“老伯,你会错意了。我想请问一下,八十年前,这儿是不是也有个叫杜鹃的戏班子?”
见我和楚雅不过二十左右,老头打量了一下,这惊讶的神色就甭提了。
他警惕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打听杜鹃班干什么?”
我一见老头的神态,心中暗暗称奇,我们这趟没白来,楚雅要找的杜鹃班,可能就与这个村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