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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小周坐下。
衬衣上挂着工牌,上面端正写着“周德全”三个字的小周显然很震惊,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警察同志,我只是个业务员,有啥情况要不要等老板娘回来了再说啊?她一般要下午2点以后再过来。”“没必要。”邵波坐下,瞟了一眼旁边墙上贴的营业执照,上面印着法人的名字:“你们老板娘是李莉对吧?我们没准备和她谈话,和你聊几句就够了。”
我也在那圆桌前坐下,并纠正道:“小周,我们也不是警察,只是……”
“可以给我们说说虎丘山驴友协会的情况吗?”邵波连忙打断了我的话。
所幸这小周并没有注意到我说的话,他坐下后脸居然红了,支支吾吾道:“那我和老板娘的事你们应该也都知道啊?”
邵波面不改色:“自然知道。嗯……她应该比你大吧?”
小周小声说道:“也没大多少,我属马,她也属马而已。”
“没事,大一轮很正常。”古大力微笑着插话道。
小周摇头:“是两轮。”
邵波咳嗽,换了个话题:“这不是我们今天想要了解的。小周,我们希望听你说说你们虎丘山驴友协会的事情。”
小周点头:“这驴友协会成立时间也不短了,老板娘四年前开了这旅行社,可咱虎丘山的旅游一直没有发展起来,接不到外面的旅游团,反倒时不时有结伴的徒步者进来询问。老板娘一寻思,既然做不到团单,那就多做散单得了。于是,从前年开始,她便和海阳市的几个大学生合作,对方有这么个虎丘山驴友协会,而我们,就当了这个驴友协会在虎丘镇上的分舵。”
“分舵?”我有点迷糊。
小周咧嘴笑:“我们开玩笑这么说的,也可以说是协会的地面店吧?说营业部也成。反正他们旅游协会组织的驴友,第一站都是到我们这里,由我们给他们安排好当天的住宿,准备一些必备的物品。并针对团队人数多少、男女比例这些,制定不同的徒步路线供他们参考。收费虽然不高,但那段时间里看起来,也挺稳定的,每个月总有几十个人过来。”
“那也就是说前年夏天,正是这个驴友协会红火的时候咯?”邵波问道。
“我想想……”小周作势思考,“应该是的,我记得那个夏天就是我负责这些驴友的业务,光提成都拿了有400块来着。”
“有当时的台账没有?”邵波追问道,“具体说,有前年8月中旬的徒步游客的台账没?”
“台账是什么东西?”小周瞪眼了,“我们每个月都有交税的,上次工商的人过来也问这个,老板娘说是什么定额交税。工商就没说了,难道你们公安也要看这个?”
邵波瞪眼:“就是当时的游客登记本。”
“有的有的。”小周边说边伸手去旁边的桌子上拉了一个大本子来,接着非常熟练地翻到了其中某一页:“你们看,这就是前年8月份的。嘿嘿,人还不少,接待了47个。”
邵波将本子抓过来看了一眼,紧接着对桌上一扔:“这都是记的什么啊?”
我和古大力不明就里,探头去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串一看就知道是网名的名号:小雏菊、丑得不明显、轩辕浪子……
“这就是你们接待过的游客的台账?”我皱着眉问道。
“嗯!”小周点头,“人家都是驴友,并不是正常来报名的游客。我们只是给人家做些准备工作,不可能要人家的资料。所以,我们登记他们协会发过来的这些网名就够了。”
“连电话号码都不留的吗?”
“协会不给我们留,只是把我们的号码给这些驴友,因为他们害怕我们有这些驴友的资料后,没事就打电话过去骚扰他们。实际上……”小周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实际上我们最开始时也是打陌生拜访电话勾搭上的他们。”
“哦!”邵波扭头和我对视了一眼,看来要在这里捕捉到什么线索,基本上有点困难。古大力似乎没死心,他一边翻着那本子后面几页,一边对小周说道:“为什么这年8月以前来的驴友都是递增的,8月以后却都是递减的,而且减得这么快,到11月压根就没了。”
小周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好像说他们那个协会的一个什么管事的不想做了,到那年年底直接就解散了。”
邵波:“能联系到那个管事的人吗?他那里应该有每一个驴友的真实资料才对。”
“联系不到,电话换了,qq也天天黑在那里,发信息过去没有回过。”小周很配合与邵“警官”的对话。
“把他以前的手机号和qq号都抄给我,我拿到局里面去查查。”冒牌的邵“警官”皱着眉,很严肃地命令道。
小周应着,回自己座位上撕了张小纸条抄下两行数字。这时,旅行社的门被人推开了,是一个40多岁的粗壮妇女,手里还提着一个崭新的拖把。
“你是李莉?”邵波扭头站了起来。
“她是霍大姐,给我们做清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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